我老家是山区,在生产队时期,有几类人是特别吃香的,一是队里的干部,不用干活,还有人巴结,在那个年代,基本掌握了社员的生杀大权;二是工人,这个自不必细说,三就是队里掌握一技之长的人。这里说的男主角就是一个拖拉机手,别看现在开个拖拉机,根本就不算啥,可在当时,我们公社(相当于现在的乡镇)属于比较大的,每个村能划得来一台拖拉机,配备一个拖拉机手和一个副手,而那个副手还不能常摸方向盘,故事发生的村子在我家更往山里走月7、80里地的样子,那里几乎就没有几块地能进得去拖拉机,都是梯田,加上公社里穷,一共就2台拖拉机,所以,拖拉机手是公社里的人,不从队里记工分,老谢当时就是其中一个拖拉机手,说老谢,其实不老,26、7的样子,已经有个女儿4岁了,媳妇又怀了一胎,家里光景算好的,媳妇闲了也去队里食堂打打下手做做饭,因为老公是拖拉机手,队里的干部还得巴结着,生怕农忙请他请不来,毕竟人家是公社里的人,不是自己能叫就叫得动的。
这天,老谢媳妇又挺着个肚子来到生产队,队长刚拿着草帽子火急火燎要出去,一眼看见她,顿时像遇见救星一样,大步迎上去,咧嘴就笑:小夏,你看你不在家歇着咋来了呢?老谢媳妇赶忙答话:队长急着出去呀?队长说:这不二飞要娶媳妇,盖房子的那土坯眼看就晒好了,谁曾想洋戏匣(广播)里说后晌有雨哩!我去看看赶紧摞起来盖盖,淋了就完了!这时候就是往家里搬也来不及了!
老谢媳妇一听:队长啊,俺来时从场里走,看那土坯晒透了,老谢走时说今晌午回哩,不行俺叫他开拖拉机给拉回去,你叫几个人装卸车。队长一拍大腿:那敢情好哩!风风火火招呼人去了。
三伏天,说变就变,不一会豆大的雨点砸的地上的尘土斑斑,队长看着油布下盖好的土坯,暗自庆幸,多亏了老谢呀,俺这队长一招呼,百十口人都得来,可是人家老谢,一车就拉一吨半,这要是没人家老谢,这土坯还不得毁一半?
第二天一早,老谢媳妇提着个人造革黑皮包走娘家,刚下过雨的路上有些泥泞,路两边的树倒是一片青葱,挺着个肚子有些不便,包里底下油纸藏着斤把肥肉,上面十来个杂面馍,这是队长昨晚抹黑趁着下雨没人路上走动给送去的,还一个劲的感谢老谢,队里大家的口粮都不够,这可是偷偷摸摸给办的。老谢媳妇心里老满足了。
到了娘家,三妹妹夏金玲正要出门上学,看见大姐的黑皮包,上来就翻,抢了俩杂面馍,跑了。她娘在后面就骂:死丫头干活不行,抢吃的怪麻利!一边把大闺女夏金丽迎进屋去,一边絮叨:叫她(夏金玲)下学回来挣工分,她嫌累,非要上完毕业,一个丫头上那些学有啥用?夏金丽劝了他娘几句,歇了个吧钟头,看没啥事儿,就回自己家了,也没见上她小兄弟金鹏。
夏金玲到了学校,一手攥一个馍,心里美得很,几个男孩看的眼都直了,自己别说俩馍了,就一个,还跟个鸡蛋大小,除了野菜没多少粮食,就这,还不一定天天有,就跟着夏金玲起哄,金玲急了,冲着领头的男孩吼到:这是俺姐夫挣的呢!你家有会开拖拉机的吗?熊样儿!果然,那男孩不吭声了,赢了一局的夏金玲自己都觉得高人一等了,瞬间,他姐夫的形象也似乎光芒万丈,就这样,美美地想着,糊里糊涂放了学。
回到家,她爹和他娘正商议着事,原来是她哥夏金鹏的婚事,她大姐孩子都快俩了,大哥还没娶上亲,主要就是没盖房子,穷,大家都穷,但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大闺女家光景好些,看能不能借点钱,夏金玲觉得,有个能人姐夫,真不赖。
等到收了秋,分完粮食,一如既往的不够吃,但也不能等了,再等天一冷上冻,房子就没法盖了,老谢被他岳父叫来,出地基、拿土方,虽然开拖拉机不怎么累,但一天的活儿下来,还是有点撑不住,陪他岳父喝了几盅自带的白酒,竟然腿软了,他岳父也就硬留他住下了,他和媳妇睡在岳父岳母的炕上,岳父岳母挤到夏金玲的炕上,夏金玲挤得睡不着,但是听到姐夫那高亢的呼噜,她觉得他够爷们。
第二天,老谢开着拖拉机去山上把晒好的木材拉回来,没多粗的,也就没叫人帮忙,打发金玲跟着车去抬一下,顺便捡一下树枝回来烧饭,乡间的土路很是颠簸,金玲坐在拖拉机的泥瓦上,一只手扶着姐夫座位的靠背,不经意间,小小的椒乳蹭着姐夫的肩胛,老谢显然感觉到了,但是,没敢分心。都说秋老虎,一点不假,两人装完车,已是汗流浃背,金玲那件的确良小褂贴在身上都透了。老谢狠狠地咽了口水,回忆着肩胛的感觉,媳妇怀孕7个月了,这段时间憋坏了,都说姐夫小姨子的故事,可她能同意吗?老谢没把握,就坐斜坡上跟金玲聊着些学校的事,不时看一眼那对小小的乳房,金玲说到了吵架那事,眼神满是崇拜,老谢一通大笑,顺便动了她胳膊一下,金玲竟然脸红了,老谢哪能不明白这是少女的情愫?试探着搂了她一下,没反抗,就紧紧地抱着亲了起来,金玲顿时不知所措,只能任其摆布,老谢解开她的小褂时,她紧张到了极点,当那只大手摸到那个嫩嫩的奶子,金玲一阵战栗,老谢裆里硬的发疼,老谢不管了,解开她的腰带就把手伸了下去,金玲夹紧双腿,老谢只能摸到几根毛毛,再无法深入腿间,只好把攻击重点放在乳头上,果然奏效,金玲呻吟的一霎那,腿一松开,老谢就把手伸了进去,中指在那个小缝中刮蹭着,金玲脑中一片空白,再把腿夹紧时,已然无济于事,老谢一边挑逗她,一边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半截,露出那憋屈已久的小钢炮,隔着金玲的裤子摩擦着,感觉很不过瘾,费了好大劲才把金玲的裤子脱掉,金玲已是语无伦次,但是两腿依然夹紧,老谢只好再走上三路,在金玲意识放松的瞬间,打开她的双腿趴了上去,快要硬断的老二顶着那处女之源,却无法进入,眼见金玲闭着眼呻吟享受,却没法一蹴而就,只好停了下来,直起上身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两手把金玲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对准位置插了下去,金玲一声惊叫,方知姐夫已经要了她,竟然流下了不知是疼痛还是满足的泪水,老谢继续享用着那紧紧包裹的滋味,毕竟憋了很久了,又加上刚干完活,腰一酸,射了进去,一直等到鸡巴软了被金玲那紧穴挤了出来,才放开她,白浊的精液混着处女的血流了出来,老谢被风一吹,暗叫糟糕,万一她怀上了咋办?赶紧从拖拉机个工具盒里拿条毛巾给两人清理干净,准备回去的时候,金玲一上拖拉机一坐,下身吃疼又摔了下来,把胳膊划了几道,回到家,她娘看她走路不对,就问她,她脸一红,老谢赶紧说路上颠,她摔下来了,还好没大碍,他娘不免又是背着女婿一通絮叨。
食髓知味,过了几天,房子已是起到窗台高,晚上金玲回想着那天的事,她娘她爹又挤着她,睡不着,就悄悄地起夜去茅房,却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用手指摸了摸那个秘洞,又酥又痒,这是听到大屋房门吱呀开了,她既兴奋又害怕,心里暗暗地盼望是姐夫,又担心真是他,当那个伟岸的身影越走越近的时候,心跳越来越快的金玲身子一软眼一黑歪歪的倒了下去,老谢借着月色看清是她赶紧上前抱住,从茅房里拖出来时她的裤子已经掉到了膝盖处,那三角地带那几根毛毛分外显眼,老谢想了想,把她拖到拖拉机车斗旁,悄悄地把盖土坯的油布铺到车斗下面两个轮胎之间,再把金玲慢慢挪过去,把她那软软的身体摆好后,鸡巴已是坚硬无比,还是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涂了下龟头,慢慢的插了进去,刚动了两三下,金玲一声呻吟悠悠醒来,老谢赶紧吻住她的香唇,下身不紧不慢的动着,慢慢的,金玲越来越僵硬,胳膊环到她姐夫身上,越来越用力,就在老谢感到千钧一发之际,正想拔出来射在外面,却猛不丁被金玲用两腿往里一钩,老谢顿时交代了万千子孙。
一个月过去了,房子总算盖好了,老谢两口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金玲却两眼无神,似乎丢了魂一样,她娘以为盖房动了太岁,半夜偷偷烧纸钱,直到金玲早上呕吐,才问明原委,这事儿又不好嚷嚷,只好打听了一户山更里面的大龄光棍把金玲嫁了,那时金玲不过15岁而已。洞房那夜,金玲哭的泣不成声,但又奈何?那个粗鄙的男人挺着那黑黑的家伙,还没凑近金玲的阴户就射的一塌糊涂,之后一夜弄了好几次,才勉强能插上几下,清晨一声鸡啼,男人看到包毛巾上除了自己的精斑,一无所有,一个巴掌打得金玲眼冒金星,等到婚后7个多月金玲产下孩子,分明眉目之间像极了老谢,更是激怒了男人,终于在婚后几年后不堪忍受男人的暴力投井而死,那个男人在金玲死后,却突然精神崩溃,也一病不起,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