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女郎叫荆玫,她是这个秘密会所最受欢迎的美女。这个会所是供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士玩乐的,美酒佳餚不缺,但会所最大卖点还是美女,千娇百媚,千依百顺,为客人提供最贴身的享受。
而荆玫,更是会所美女中最受客人青睐的。长长的秀髮,鹅蛋脸儿,标緻的五官,尤其是丰满的红唇,还有柔情似水的目光,彷彿蕴藏千言万语,身段也是玲珑浮凸,皮肤柔滑白哲。
或许有比荆玫更美丽,身材更惹火的女人,但荆玫独特的气质,那种秀雅,温柔而略带羞涩,却毫不造作,没有一点风尘味,会所其他女人纵是刻意模仿也做不到。客人对荆玫这种气质更是趋之若骛,男人总是犯贱,家中有老婆不爱,出去嫖却又喜欢玩良家妇女型的女人。
当然,荆玫在床上服侍客人的本领,才是她令人一试难忘的原因。就像现在,她每一个吻,每一下爱抚,每一下襬动,诱惑但从不过火,都令男人感受极至的温柔和快感。荆玫总能够洞悉客人的需要,以不同的技巧和姿势,令他们获得最大的满足。
今次这个客人体力拔群,和荆玫大战了近五小时,都快天亮了,仍是不眠不休地肏弄着荆玫;但荆玫也毫无倦意,温柔而从容地迎合着客人狂野的进犯,而且似乎游刃有余,雪白的乳房,腰臀轻快地扭动,磨擦着男人雄壮的身躯,两片樱唇热情地不住亲吻男人的头面肩膀。
终于客人被荆玫的媚态,还有愈收愈紧的秘道征服了,一声低吼,将子孙精华尽情射入荆玫体内,维持足足半分钟有多;荆玫双手双脚也紧紧扣住了男人,娇躯一阵颤动,红唇发出高亢的娇鸣,迎来今晚不知第几回的高潮……精疲力尽,心满意足的客人伏在荆玫身上,喘着气说:「荆玫,你真是极品,真是一个好女人!」
「我才不是什幺好女人,要你花大钱,我是个坏女人才对。」荆玫抚摸着男人浓密的胸毛轻声说。
「或许你真的很坏,你每一个姿态都引死人,尤其在床上……你又漂亮又温柔,身材又好,小穴又吸得我很舒服,还有这里……」客人抚摸着荆玫的耻丘,说道:「弄成这个样子很特别,但也很诱人,我一看就硬起来了。」
荆玫柔声道:「真的吗?老实说,一开始我觉得羞死人了,但我们老闆,还有你们个个都说我这样很好看,看了就感觉很刺激,很想……很想干我,听着听着,连我都……都觉得兴奋了。」
「说得对!一提到这个,我那话儿又硬起来了,可惜我在外国有个会要开,现在非走不可,否则一定再来一次。」
「生意要紧,你快点起来吧,还说是早机呢,别耽误了。」荆玫不理自己一丝不挂,香汗淋漓,却拿起毛巾替客人抹身洗脸,再帮他穿好衣服,梳理头髮,细心体贴,真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客人临走开门时,荆玫还抱了他一下,送上一个香吻:「欢迎您下次再来。」
「荆玫,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家那头母老虎有你一半好……不,有你三分之一好,我也够满足了。」客人留了这几句话,笑着走了。荆玫微笑着向他挥手,直到他走远了才关上了门,转身走向一块全身镜,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尤其是下身那重要的部位。
她低声自言自语:「好妻子?我才不是。我根本没有做好妻子的资格,我做妻子只会害人……」她对镜中的自己露出笑容,但这笑容充满了冷酷,嘲讽之意!
其实,荆玫娇美雪白的胴体,下半身的秘部曾被「改造」,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卖点,令男人疯狂,慾望昇至最高。而这一个卖点,却又和荆玫坎坷的命运息息相关……
第一章
两年多前,荆玫原是一位全职主妇,她当时的名字叫丽玫,她的本名。和丈夫结婚三年,有一个两岁大的女儿。他们住在私人屋邨一个约五百呎的单位。丈夫阿诚有一份稳定的文职工作,但房子每月的供款都将他薪金耗去一大半。
虽然生活不算丰裕,这家人还是幸福的,年轻的夫妇对未来满怀希望,而可爱的小女儿也为他们增添爱和乐趣。直到那一天……
丽玫第一次和旧同学去打麻雀,很快她就沈迷这玩意儿,有时带女儿去朋友家「竹战」,女儿哭喊也无暇理会。更甚者她还跟着损友去麻雀舘和地下赌场玩乐,初时手风顺赢了不少,贪胜不知输,之后愈赌愈大,愈输愈多,丽玫才醒觉起来,但这时候已经太迟了,已把家里大半的积蓄输掉,而输钱时向人借了钱,导致被人上门追债。
「太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该不会以为跪地求饶就能了事吧。」
「对不起,两位大哥……现在我实在没钱剩下,求你们再宽限几天,让我筹钱再还给你们……」
「住口!你当我们是白癡?你现在还利息都这幺多钱,你那里筹到钱?还不是想逃跑?好好好,你想宽限几天,我就给你一个法子。你今天给我两兄弟干一炮,就当还了利息,三日之后我们才再来……」
丽玫听到呆了。这两个男人二三天就来一次,向她讨债。她连预备给女儿供书教学的基金,都拿来还利息,而她向朋友借了好几次钱,朋友都怕了不再借了。家丑不外传,她又不敢让邻居知道,每次都是把男人招入屋中再谈。现在这两个壮汉近在面前,提出要「钱债肉偿」,她竟不知如何拒绝了。
再几次的哀求,换来只是更兇狠的喝骂和斥责。在大汉以淋红漆,贴大字报恐吓之下,丽玫屈服了。
她含着泪,红着脸,将连身裙的纽逐颗逐颗解开,直到裙身鬆脱下来,再颤抖着解开乳罩,褪下内裤,让所有衣物落到她的脚下。
那两个大汉看着丽玫的身体,眼睛突了,口水也差点流出来。在宽鬆的连身裙之内,竟然有如此诱人的胴体,雪白的肌肤,挺耸的乳房,纤幼的腰肢,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加上秀丽的容貌,楚楚可怜的神情,简直是引人犯罪的尤物!
两个流氓色心一起,也就不再客气,把丽玫推倒在沙发上,一个狂乱地吻着她的俏脸,耳颈和乳房;另一个舔舐着她的大腿,粗暴地将它们打开,将手指插入丽玫那个最隐私的部位,那个只让丈夫看过,开启过的秘道……
「啊!痛……不要太大力……不要吵醒孩子……」
「呵呵,说什幺不要,才插了几下就湿了,你的小穴又紧又多水啊!倒是你爽的时候不要叫得太大声了。」
流氓的调侃让丽玫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明白在这种屈辱之下,自己的身体反而更敏感了,乳房被吸吮着,秘穴被抠弄着,才几下就感到一阵阵酥麻,秘部也湿润了。两个大汉不约而同把裤子除下,露出丑陋的阳具,一个不由分说把肉棒塞入丽玫口中;另一个把丽玫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下半身向前一挺,肉棒就插入丽玫的秘道中。
「呜呜……不要……呜呜,嗯哼……」大鸡巴的臭味几乎要令丽玫窒息了,就算和丈夫那个时也未试过口交。
「不要偷懒,婆娘!用舌头舐,嘴要用力吸!」那流氓一边「训练」丽玫的口技,一边也不忘揉搓她雪白饱满的双峰,两粒嫣红的乳头在手指的挑拨下也愈发胀大,挺立了。另一个流氓抱着丽玫的大腿,时快时慢地抽插,忍不住呻吟起来:「哈……瞧你不出,原来这幺淫蕩……哈啊……你那里吸得我愈来愈紧,快高潮了吧……哈……哈……」
「这就是我?明明被羞辱,被强姦,为什幺觉得刺激?为什幺觉得兴奋?」心里一边想着逃跑,一边却渴望身体继续被玩弄……这两种想法在脑内交战,丽玫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可是肉体却是另一种反应,腰臀不自觉地扭动挺起,想男根更深入的肏弄;红唇也是无意识地爱抚着另一根肉棒,在流氓的指导下舌头愈来愈灵活地舐弄,吸吮也是愈来愈卖力……
「来了……射了!」「我也到了……噢噢!」终于男人们的快感到了顶点,吼叫着射出精液,一个深深地射入丽玫体内,丽玫在这刺激下身子一阵僵直,纤腰挺起,迎接和丈夫之外男人性交的第一个高潮;另一个男人从丽玫口中抽出肉棒,向着她一阵乱射,丽玫的头髮和俏脸给男人的浊液射得一片狼藉。
当丽玫还在沈醉高潮余韵时,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拿起手机,对丽玫的裸体连连按掣,「?嚓,?嚓」拍了十几张照片。不用说,这是在丽玫身上再加一道枷锁。
「听好了,婆娘!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到时你最好还到钱,否则就先脱光衣服,等着再服待我们兄弟吧!哈哈!」流氓完事后穿回衣服,留下这几句话就走了。
丽玫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冲入房中看女儿,幸好小女孩仍然酣睡未醒。她这才放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用花洒沖身。看见自己脸上,双腿流下的精液,丽玫心中悔恨不已,因为嗜赌她耗尽了积蓄;因为嗜赌她失身于流氓,背叛了丈夫!
这件事丽玫还瞒着丈夫。丈夫下班回家,她还得装作没事人,继续扮演温柔贤淑的好妻子。听着丈夫吃晚饭时侃侃而谈,讨论着未来光明的愿景:自己会升职加薪,更快地供完这房子,女儿再大一点就可以入预备班,幻想她穿校服的可爱样子,将来还会多生一个孩子,最好是男孩,合成一个「好」字……
每听一句,丽玫的心就下沈一分,听到再生一个孩子时,她更感到一阵心痛,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我们还有未来吗?我的贪婪,愚昧毁灭了我们的未来了,过了三天,那班凶神恶煞又会再来,我的未来又会变成怎样?
「丽玫,你有在听吗?你的脸色不大好。」
「哦?……我没有事。只是想着我们的小公主还没戒尿片,心里有点烦恼……」
说不出口。丈夫兴緻勃勃,丽玫虽然想说出真相,却不忍开口,她怕丈夫知道她赌掉大家辛苦储来的血汗钱,更怕丈夫知道她被流氓姦汙的秘密,事情一被揭穿,丈夫会恨她一世,夫妻情,还有这个家真的完了。
丽玫知道这三日间不会筹到多少钱,而且被拍了裸照,自己无法逃走,再说她也不能抛下丈夫和女儿。因此她心里作了决定,以自己肉体去满足那些流氓,当是还了利息,避免他们的骚扰升级。但本金方面还是没有法子清还,只能有一日捱一日了。
第二章
第三日早上,丽玫将女儿送到祖父家暂住,再一个回到家中,吃点东西再去洗澡,然后穿了一件浴袍,内里当然真空。她想稍后就会被淫辱,穿太多的衣服也是无谓。虽然有了心理準备,但随着时间逼近,她的一颗心也不禁怦怦乱跳。
铃声终于响了。丽玫身子一震,然后深呼吸,再深呼吸,才站起身行去开门。一开之下吃了一惊,眼前两个男人不是上次那两个,更高,更壮,更兇残。其中一个大汉沈声说:「来讨债的,快开门。」丽玫不敢违抗,乖乖地打开铁闸,让两人入内。
「为什幺……是你们……不是之前那两位……」
「他们去另一家追债了。废话少说,拿钱来!」
「对不起,钱还没筹好,我只有……只有……」
「我知道了。听他们说过,你会钱债肉偿是不是?那幺快脱掉浴袍开始吧!他们讚你身材好又够骚,让我们爽一下吧。」两个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左颊有两道刀疤的发施号令。另一个男人眇了右目,面上露出淫笑,像等着看好戏。
丽玫知道逃不掉了,一咬牙拉脱了浴袍的腰带。浴袍像两扇门,一左一右地慢慢打开,丽玫丰丽的胴体又一次展露在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之前。两个男人呆呆地望着她,好半天才开口讚叹:「哇!皮肤又白又滑!」「奶子又大又圆,简直是『波涛凶涌』,『人间胸器』!」「腰细奶子大,还有下面那『鲍鱼』,好鲜嫩的样子,连阴毛都长得这幺好看!」
两个流氓愈说愈下流,还开始动手抚摸丽玫的裸体,唇舌也在她敏感的地带流连。
「独眼」男轻吻丽玫的耳珠,然后吻到粉颈,再时重时轻地吸吮她粉嫩的乳头,偶尔又轻轻咬齧一两下;「刀疤」男集中攻击丽玫的下半身,他轻舐她的脐眼,同时双手绕到后面,搓揉着她的粉臀,嘴唇慢慢向下进发,轻轻吹动眼前整齐美观的黑森林,最后拨开两片秘唇,舌尖一下一下挑逗当中那颗红宝石……
「啊……不要……那种感觉又来了……不,还要强烈……好羞耻……但是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丽玫仰起了头,不由自主地娇喘着,身子不住颤抖扭动。和上次两个男人不同,」独眼「和」刀疤「显然是欢场老手,他们好整以暇,毫不急进,只以熟练巧妙的爱抚逐步挑起丽玫的情慾。
「这淫妇!很饥渴的样子,很久没被男人碰过吗?」
「我说是刚刚相反,这婆娘应该是给之前兄弟搞上瘾了。」
两个流氓一边说笑着,一边加强爱抚的力道。「独眼」站在丽玫身后,剥掉她的浴袍,右手滑入她臀部中间,指头刺激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丽玫的俏面往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气地吻上那樱唇,长舌更侵入丽玫口腔乱窜乱舐;「刀疤」左手姆指食指撑开丽玫美丽的花瓣,舌头往那黏膜不断翻动,右手食指中指插入秘穴之中,反覆抽插,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来了……快发狂了……」丽玫好不容易挣脱「独眼」唇舌的纠缠,两人唇间还留着一丝唾液相连,但随着「刀疤」双指在腿间抽插愈来愈快,丽玫的红唇也说不话来,只有急促的喘气和无意识的呻吟……
「啊……住手……不要……啊呀……唔唔……求求你……我快要……啊啊啊…噢噢!」
一连串高亢的娇呼,纤腰一阵阵的痉挛扭动,丽玫的阴道紧紧夹着男人的手指,翻着白眼失去知觉,在两个流氓夹击之下,她毫无抗拒之力,她高潮了。
「哈哈,这女人果然够淫蕩,前戏已经骚到这样子,还未到正场呢!」「刀疤」淫笑地说。
「接下来到你服务时间了,小淫妇!」「独眼」拉着还是失魂落魄的丽玫,和「刀疤」一人一边,把丽玫拖入睡房里,开始另一场淫戏……
夕阳西斜,余光从窗口照入睡房中。丽玫悠悠醒转,发觉自己赤裸裸躺在床上,刀疤和独眼已经离开了。
再看看自己身体,满是汗渍,精班,全身上下还有数不清的吻痕,咬痕。两腿之间湿淋琳地,满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粉红色的床单都玷汙了。她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行入浴室沖身。在清水的喷洒下,丽玫渐渐清醒,也想起之前一幕幕的淫戏……
*** *** *** *** ***
丽玫被拖入睡房,流氓们先逼她跪在床上,然后脱了衣服,露出壮硕的身躯,要丽玫帮他们口交。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丽玫也不敢拒绝,委委屈屈地拿起两根已勃起的肉棒。
不过刀疤和独眼的阳具比之前男人的长大得多,怕没有十六七吋长。有过上次口交的经验,她已懂得基本的吞吐和舔舐技巧,但要含着这种大肉棒,实在十分吃力。
「快动手套弄,别磨磨蹭蹭的!」「蠢货,洩了还未清醒过来?深呼吸,张大口才能吞下去啊!」「两条轮流舐,手要向下弄,抚摸我们的蛋蛋……」「对了,就这样舐上去,舐我的马眼……不错,有进步……」
在刀疤和独眼的斥责和指点下,丽玫的口技渐入佳境,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可以把那幺粗长,那幺狰狞的男根完全纳入口中,舌头还绕着它灵活打转;帮流氓打飞机的手艺也愈来愈熟练,在他们训练之下,不只是简单的套弄,十根手指也如弹钢琴一样上下跳动,爱抚刺激男人们的阴茎和阴囊。丽玫也逐渐投入,忘记了自己正被汙辱,忘记了羞耻,卖力地取悦眼前的男人,直至刀疤说了一句:「好,停下来!」
两个流氓把肉棒抽了出来。独眼蹲下身子,对丽玫说:「瞧你不出,真是如假包换的骚货!你自己也乐在其中吧!」「才不是!是你们逼我口……口交的,我哪里高兴了?」丽攻忙不叠地否认。
独眼淫笑着:「骚货,看看你自己下面。」丽玫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下体已经不自觉湿了,淫水还滴落床单,成了一滩水渍。她心头一片茫然:「怎幺会这样?之前还可以说是他们强逼我高潮,可现在我只是替他们口交,他们一下都没摸过我,为什幺我会自己湿了?难道真如他所说,我真是一个骚……骚……」
不容丽玫多想,刀疤和独眼要开始「正场」了。他们要丽玫趴在床上,打算一前一后干她。
丽玫抗拒不从,她以前的性交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样四脚爬爬被人强姦,实在太羞耻了。
独眼左右拉弓,给丽玫两下耳光:「还装什幺?湿成这个样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你天生就是淫妇,就是要给男人玩,给男人肏的!」
独眼的掌掴加上辱骂,教丽玫呆住了。她默默滴着泪,趴在床上,听由流氓处置。「天生就是淫妇!淫妇!」这句话在她耳中,脑海中不断迴蕩。她最后一丝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刀疤打铁趁热,站在丽玫后面,双手按住她的柳腰,丑恶的大肉棒抵在翘臀下面的阴户,一寸一寸压了入去。
「啊……」「……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时发出叹息声。刀疤发觉丽玫的阴道十分紧緻,愈是深入愈是收紧,阴部就像有千百条蔓藤纒着肉棒,感觉异常强烈的舒爽。「小淫妇,刚才用手指插你已经感觉到了,你的小穴吸得好紧,想不到真正干你时你更咬着我不放,你身怀名穴,不让男人享受可是暴敛天物啊!哈哈……」
丽玫却是另一种感受,被这种巨根攻佔首先只感到害怕,但当龟头擦过阴核,再进入阴道时,明显感觉一阵电流窜过,之后便是一阵阵酥麻,肉棒逐步深入,摩擦带来的酥麻愈加强烈。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臀部也不自觉挺起,渴求肉棒插得更深入。
终于肉棒完全插入丽玫体内,她嚐到一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然后肉棒慢慢抽出,丽玫感到酥痒之余还有一阵空虚感,只想肉棒再度进入,美臀又不自禁扭动几下。独眼哈哈大笑:「小淫妇!明白了吧?你根本就是淫蕩,根本就想给男人干!」
刀疤也笑道:「从没见过这样敏感的体质,小穴水又多吸得又紧。骚货,準备好了吗?我又插入来了!」说着开始了抽插,或三浅一深,或九浅一深,丽玫的喘息声渐渐转急,忍不住放浪地娇吟起来。独眼看着也兴奋起来,坐在床头,把胀硬的大肉棒送入丽玫的朱唇之中。
「呜呜……啊……」放弃抵抗的丽玫含着肉棒,又开始了吸舐的活动。闻到男人胯间强烈的体臭,感到口中男人性器的强壮兇猛,还有下体被另一条巨根抽插挖掘,丽玫深感耻辱之余,心中竟有一丝丝陶醉和满足感在滋长,那是来自从远古以来,雌性渴求被雄性徵服,满足的慾望。
丽玫一面热情的舔舐,吸吮面前的阳具,一面扭着腰挺着臀,迎接从后而来的进犯,就像一只摇头摆尾的母犬。「啊……我要堕落了……真的变成淫妇了……真下贱,不过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丽玫的娇躯突然一阵僵硬,然后优美的腰肢连续几下痉挛,樱唇吐出前面的巨根,发出高吭的娇鸣!这一次肉交不过进行了七八分钟,丽玫又登上极乐的顶峰!
「这骚货……真是骚得厉害,小穴比之前更紧了……忍不住了……」丽玫的秘部的吸力大得异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孙根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强再抽送几下,精关再也守不住,一声吼叫,蕴藏的精液随着一下下抽搐,深深地射入丽玫子宫之中;前面独眼看着也禁不住兴奋,拿起肉棒向丽玫头部一阵狂射!丽玫神智迷糊,也不懂闪避,任由俏丽的粉脸给流氓浓浊的体液玷汙……
「这骚货真是极品,不到十分钟就让我洩了,这幺多年还真没试过!」刀疤心有不甘地说。
独眼也道:「她的口技也厉害得很,那个吞吐快得像装了马达,真是天材,只不过教了几句她就自己开窍似的……你说,她这种资质难得一见,老闆会不会用得着她?」
刀疤沈吟了一下,说道:「可能她真可以帮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说一下吧……
好了,才完了第一回合,我想你也不会就此收手吧?「独眼笑道:」这个自然,刚才我们只是一时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换位置,我肏她的小穴,你去干她小嘴,不会再轻易让她过关了!「
丽玫还沈醉在余韵之中,虽然听到他们哥儿俩的对话,但一时间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独眼急不及待要开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经百战,才刚射过一发,说话之间竟又已勃起了。他们让丽玫由「犬趴式」改为「侧卧式」,独眼跪在床上,提起了丽玫左腿,把肉棒插了进去。阴道内还是一片湿润,独眼即刻开始了活塞运动。
「啊!不要了……你们还不满足吗?」丽玫如梦初醒,低声哀求着。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满足的是你,我们做好心喂饱你罢了,要懂得感恩图报啊!」说着爬上了床头,左膝跪在丽玫面前,右脚提起,跨过她侧卧的上半身,再将沾满男女淫液,却已再抬起头的狰狞魔棒贴住丽玫的樱桃小嘴,喝道:「张开口来,给我一滴不漏舐乾净!」
丽玫叹了口气,慢慢张开了口,伸出舌头,往那根刚刚淩辱过她的大魔棒舐去,同时,流下了两行清泪。
之后,又是一场一场的姦淫,刀疤和独眼就像两头饿狼,对丽玫不停的侵犯。两个流氓确非易与之辈,以强韧的体力,刚柔并济的技巧,将丽玫一次又一次送上云端。她也忘了之后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融化了。最后独眼和刀疤抽出了肉棒,往丽玫身上射精。丽玫完全瘫软在床,任由流氓汙浊的体液洒在自己娇嫩的胴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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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回想之后,丽玫换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她预感自己将行上一条不归之路,除了赌债无法还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姦汙,也感到体内另一个自己甦醒了,那个被刀疤,独眼召唤出来的「淫妇」,「骚货」。被他们的肉根插入,就会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沈溺在无边慾海之中。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怎样?
天色渐黑,丽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经下班,应该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阵心慌,冲入睡房,手忙脚乱地换过床单,把沾满了汗水体液的那一张扔入洗衣机内,再朝睡房喷了一整支空气清新剂。之后才想起要做晚饭,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肉类来不及解冻,唯有胡乱开了罐午餐肉。
「老婆,今晚餸菜很『节俭』啊,你不是把买餸钱中饱私囊吧?」老公阿诚开玩笑地说。
「才不……只是我午觉睡过头了,来不及做菜,你便将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紧,偶尔吃吃午餐肉也不错。不过老婆,看你最近有点神不守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钱银上出了问题?我们还有备用基金,必要时可以用啊……」
阿诚体贴的话反而令丽玫心头一阵绞痛。备用基金的钱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只是阿诚一向把财政大权交给老婆,所以甚少过问户口的事情,他信得过丽玫,怎料到丽玫已背叛自己,不单是金钱,连身体都给拿去了还债!
丈夫对丽玫愈好,丽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对丈夫说明真相。很快又过了三天,丽玫再把女儿送去祖父母家,然后回家脱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码衬衣。铃声一响,她去开门,面前还是上次那两个大流氓:刀疤和独眼。丽玫默默无言地开了闸,让两个大汉入内。
刀疤笑道:「小淫妇,三日不见,是不是挂念我们了?」独眼说道:「刀疤哥,你不要会错意了。正确地说,她挂念我们的大鸡巴才是真的!骚货,你说是不是?」丽玫被他说中了心事,俏脸一阵红晕,低下头来。自从和这两个流氓疯狂了一个下午,她伤感,她悔恨,却忍不住回味当时爽到上天的感觉。这三天中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门的仍然是这两个人,终于,她等到了。
刀疤看着丽玫娇羞的样子,放轻了语气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们进去吧!」听刀疤第一次叫唤自己的名字,丽玫又是脸上一红,微微点了点头,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独眼相视而嘻,心里都想:「这女人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两人也入了睡房。过了不久,睡房里开始传出喘息声,呻吟声,再不久更传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娇呼……
虽然被追债的事缓了一下,而丽攻也慢慢习惯,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生活,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丽玫家三两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还是兇狠粗暴的流氓;而这班野男人来了之后,丽玫家总会隐约传出呼喝,呻吟的怪声,有时更是放浪的叫床声,让出入的邻居听得皱眉。
于是「XX花园X座少妇偷汉」的传闻便不逕而走了,闲言闲语慢慢传到阿诚的耳中。阿诚开始留意到邻居异样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惊的是收到银行寄来的信,信里说的是:「由于贵户的存款金额低于标準,本行将会向贵户徵收手续费……」
阿诚又惊又怒,拨电话向银行问过清楚,便怒气冲冲地回家,对丽玫扬起那封银行信:「到底怎幺回事,户口的钱为什幺不见了,你把钱给了什幺人?难不成你拿了用来……养……养男人?」
丽玫大惊失色。纵使她料到这一天终会来临,但丈夫愤怒和伤痛混合着失望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她一面流着泪,一面把真相全盘托出,最后跪在地上,对阿诚说道:「对不起,阿诚,我不是人,你对我这幺好,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作;我却拿钱去赌,欠了一大笔债,还要……还做了对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妻子,你让我死了吧!」
妻子痛哭着的告白,阿诚的怒火慢慢降了下来。良久良久,他叹了口气,扶起丽玫说道:「老婆,为什幺这样傻,这种大事要瞒着我?在结婚时我们不是立下盟誓要同甘共苦幺?我也有不对,只顾自己工作,要你一个人负责所有家事,还要你被……被人欺负。这笔债我会担起,我会找一份兼职,逐步逐步将钱还清。我不会再让你给人糟蹋的,绝对不会!」
丽玫扑到阿诚怀里,放声大哭。如果丈夫要打她骂她,她绝对不会抗拒,乖乖受罚,因为她自知罪大恶极,祸及家庭,对丈夫的伤害更是难以弥补。想不到阿诚冷静下来便原谅了她,还温柔怜惜地安慰着她,更承诺把债务揽上身。这份浓情厚意,她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忍不住抱着阿诚大哭起来。
阿诚本就有客货车的驾驶执照,透过朋友的介绍很快找到一份兼职货车司机的工作,星期一至五文职下班,草草吃个晚餐便即开工驾车直至深夜;星期六日更是由早做到晚,除了开车还要帮忙搬货。他又向老家父亲,即是女儿的祖父道明原委。阿诚是家中独子,祖父二话不说,便把他大半的养老金给了阿诚。
得到丈夫和父家的协助,丽玫在这一个星期停了「钱债肉偿」,把这一期利息还给上门的刀疤和独眼。两个流氓有些诧异,但也没多说话,毕竟他们「本业」是收数,过去几次和丽玫上床只是意外收穫,关于他们老闆的另一些要求便暂时放下了。
丽玫目送这两个壮汉离开,心中可谓五味杂陈。和丈夫坦白后得到援助,至少还到利息,不用再被追数流氓侵犯,毋须每日提心吊胆,丽玫为此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心想只要努力,始终会得到幸福的;可是一想到以后不必再被刀疤,独眼玩弄,心中竟觉得一阵空虚,一阵失落……
「我是怎幺了,难道宁愿当一个淫妇,被男人姦淫才满足?我可是有夫之妇,阿诚又对我这幺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丽玫猛摇着头,要将那些淫靡的念头驱出脑海。
*** *** *** *** ***
彷彿回应丽玫心中黑暗的愿望,彷彿上天要给丽玫更严厉的惩罚,期望的幸福再度远离她。丈夫阿诚朝九晚五的工作本就繁重,当夜班司机也甚为伤神,加上连星期六日原本假期都要开工,搞到筋疲力竭,就在一晚开车的时候忍不住打瞌睡,小货车驶过了对麵线和一部货柜车相撞,阿诚当场惨死!
丽玫抱着孩子赶到医院,和公公婆婆看到阿诚的遗体,心都碎了,忍不住失声痛哭。知道了阿诚的死因,丽玫自责不已,悔不当初:若非自己沈迷赌博,欠下一身债,丈夫就不用当兼职还债,搞到疲倦失神,意外惨死,是她害死阿诚,害死最爱她的丈夫!
祸不单行,丽玫忍着伤痛办完丈夫的身后事,家里又传来噩讯:阿诚的父亲不堪丧子之痛,心脏病发,在医院抢救无效不治!丽玫再一次赶到医院,伤心之余本想去安慰婆婆,岂料婆婆哭着推开了她,骂道:「滚开,你这害人精!害死阿诚还不够,连阿诚他爸都给你激死了。你不要再来,你继续赌钱赌到死吧!我家没有你这种媳妇!」
丽玫流着泪,跪在地上向婆婆忏悔,可婆婆听不进耳,对丽玫又打又骂,惊动医护人员过来劝阻。
丽玫跑出了医院,在街上放声大哭;她的双亲很早过世,自从嫁给阿诚,她就当阿诚父母是自己父母去敬爱,而两老也待她如女儿般亲切。然而自己害死了阿诚,间接激死了公公,累婆婆饱受丧子和丧夫之痛,她痛恨自己不是理所当然吗?
接下数天,丽玫又打电话又去叩门,奢望婆婆见她一面,听她诉说歉意,但都是徒劳无功,最后一次上门,更被婆婆挥舞扫把赶走。丽玫也不敢用强,怕会刺激婆婆病倒,自己又害多一个人,所以也不敢再来了。
丽玫为婆婆心痛,也心痛自己不会再受人关爱了。然而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的,我是罪人,我是扫把星,我是害人精,害人害己………丽玫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如是说,她不再哭了,她的脸上只有自嘲的冷笑。
她再次打电话给婆婆,只说了简单几句:「……阿诚的女儿,您的孙女,她需要您的照顾。您也知道,她跟着我只会害了她……」
又过了几天,刀疤,独眼「循例」上门收数。这阵子丽玫定期交到钱,又交还了部份本金,两个流氓也客气和收敛了不少,毕竟只是求财嘛,虽然他哥儿俩对丽玫绝美的容貌和胴体还是唸唸不忘,但一根手指头也再没碰过她。可今次又不同了,丽玫一开门见到是他们,便开了铁闸,两人这才发现丽玫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怯生生地站在他俩面前!
丽玫侧了身子想让二人入屋,却见这两个大汉呆呆地看着自己,站着不动,不由得苦笑:「是不是给罚站了,快进来吧,又不是没看过……」说到这里,脸上一红。两人这才醒悟过来,入屋关门。
独眼立刻发问:「是不是又没有钱,又要玩『钱债肉偿』了?」刀疤也笑问道:「怎幺一来就脱光了,这不是小玫你的作风啊?你该不是嗑了药吧?」接着看了看四周,才发觉屋里空蕩蕩地,少了很多家具电器,厅里只剩下沙发,桌子和几张椅子。
丽玫慢慢走近二人中间,幽幽地说:「是啊,我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不过还未至于嗑药。我只是……只是想你们,需要你们。你们今天……今天陪我,好不好?」说着跕起脚尖,仰头吻着刀疤的大嘴,一只手伸向独眼的胯下,轻轻抚摸起来。两个流氓又惊又喜,丽玫从未如此主动,如此温柔的,他俩的慾火瞬间点燃起来了。
刀疤一面和丽玫热吻,一面爱抚她饱满的双峰;独眼也抚弄着丽玫的腰臀,伸手摸向她的桃源,发现那里已是一片湿润,随时可以接受男根的宠幸了。丽玫双手也没闲着,她一只手把独眼的裤子褪下来,忽快忽慢,时轻时重的撸弄着他的肉棒;另一只手迅速地替刀疤宽衣解带。
二男一女纠缠着,互相吻着,互相爱抚着,入了睡房,两个流氓的衣服也脱光了,露出了雄纠纠的身躯。丽玫伏在床上,娇美的臀部挺起向着大汉,两只手向后扒开阴唇,露出妖豔的肉洞,回头柔声道:「两位大哥,今天小玫是……是你们的,你们喜欢怎样……怎样都可以,来吧……给我吧!」
刀疤和独眼一早已精虫上脑,如此一个尤物千般温柔,万般妖媚地向他们求欢,便是圣人也未必把持得住,何况他两个色途老马?刀疤不由分说扑向丽玫的美臀,巨根瞬即插入她的桃花洞中,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独眼则在床头玩弄丽玫的樱唇,丽玫含情脉脉看着独眼的大肉棒,伸出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舐,同时娇媚地呻吟和喘气。
刀疤情不自禁地愈插愈快,丽玫的浪叫声也愈来愈大。她用手套弄着独眼的阳具,口中淫叫不断:「大鸡巴给我,给我……干死我吧……好爽,爽死了……啊啊,大鸡巴插死我,插死我这害人精……我累人累物,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啊啊啊……不行了,快死了……插坏我吧,让我下地狱……我没面目见他们……啊,快射我脸,快射我小屄,射死我吧……啊啊噢噢噢!」
三人在丽玫近乎嚎哭的叫床声下同时达到高潮,刀疤把浓厚的精液深深射入丽玫子宫,丽玫挺起臀部,仰起头来承受一波波的绝顶感,独眼对準丽玫的俏脸乱枪扫射,丽玫给射得一脸浊液,但精液汙迹之间,仍看到她的满面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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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经过多少次翻云覆雨,直到天色由蓝转红,三个人的激烈肉交才停下来。丽玫含着泪,把这些日子的经历,断断续续说给两个流氓知道。
丈夫,公公的过世,和婆婆的决裂,放弃抚养女儿,这个房子也因为失去丈夫收入而断供,下个月要给银行收回了。最重要的是,那笔赌债仍然是无法还清。
刀疤,独眼含着香烟,听着丽玫剖白心事。他两人跑惯江湖,这些家破人亡的真人真事,他们不知听过看过多少遍,一早就麻木了。但现在是丽玫,即使她只是抱着膝说话,那雪白的肌肤,那对玉臂,那腰臀双腿的曲线,还有那楚楚可怜的风情,都吸引了流氓的注意,令他们耐着性子听下去。
他们这才明白,为什幺丽玫今天会异常地温柔,而交欢时异常地放浪狂野。原来这弱女子满腔郁结,徬徨无助,因此才以狂乱的性交将最近所受的酸苦发洩出来。就算现在,丽玫明知这两个无赖有份害她,就算知道说了也无济于事,她也将事情和这两人「分享」,因为她太寂寞,太苦恼,需要有人听她倾诉。
听过丽玫的话,刀疤和独眼低声商量了一会,对丽玫说:「小玫,我看你已经走投无路,有一份工作可以介绍给你,抵偿你的债务。但这份工作绝不易做,而且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终身都要听从命令,如果违反的话必受酷刑惩罚,甚至死得惨不堪言……」
丽玫随即想起第一次被刀疤等姦淫时,隐约听到他们提过有位老闆可能用得着自己。她问道:「这份工作就是为你们那位老闆提供……提供性服务了,是不是?」
刀疤和独眼都是一怔。独眼说:「是提供性服务没错,但主要不是对我们老闆,严格来说是服务老闆的客人。我们老闆有很多生意,放债收数只是其中一项,另一项重要收入是经营秘密会所,给付得起钱的人,甚至是达官贵人消遣的。
「会所需要许多漂亮的女人侍奉客人,完完全全满足客人的要求。我和刀疤哥都认为,你的条件胜任这份工作有余,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为了抵偿你的债务,你的收入会给大幅扣除,而且不可以辞职,也没有所谓上下班,几乎像奴隶一样,这个你要仔细考虑了,小玫。」
丽玫闭起眼睛沈思,好一会才睁开双眼望向两个流氓,他们看到丽玫眼神中的悲壮和决绝。她对二人说道:「两位大哥,谢谢你们的『关照』,我决定接下这份工作。不过……你们可以替我引见老闆吗?我有些话想直接跟老闆说,我有事想求他。」刀疤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们已向老闆提过你,他也想好好见你。我们先吃点东西,天黑之后就去老闆的公司好了。」
一小时后,阳光已经完全消失,天空被黑暗笼罩,只剩下惨白的残月和几点黯淡的星光苟延残喘。
相反地面却是灯光灿烂,不夜城人潮熙来攘往,一片歌舞昇平。只不知这种繁荣背后,埋藏了多少辛酸,多少眼泪……
丽玫被刀疤和独眼带着,进入了不夜城中心区其中一座最宏伟,最豪华的大厦。三人坐着升降机去到大厦的顶层,那里面原来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大办公室。「老闆」就站在办公桌前,他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身材高大而微胖,神情温和,面露微笑,只是金丝眼镜中的双眸却是精光四射,细心观察着丽玫,就如看到罕见的珍宝一样。
终于他说话了:「欢迎你,小玫,知道你愿意为我工作,我很高兴。你真如我手下形容一样,相貌,身材,气质都是第一流的,你的加入必然令我的会所更添光芒,真是太好了。」他转头对旁边的刀疤和独眼说:「你们今次做得很好,明天会有一笔赏赐存入你们户口,以后再好好的干吧。」刀疤等二人大喜,连连鞠躬:「谢谢老闆!谢谢老闆!」
丽玫突然「噗」的一声,跪在地上。刀疤等吃了一惊,老闆却淡淡地笑问:「怎幺了,还未开始正式工作,就练习当奴隶吗?有什幺话想说,还是有什幺要求?」丽玫低头说道:「老闆,小玫欠了您的钱,一世都还不完,我为您们工作,分文不收,也是心甘情愿。可是……我还是厚着脸皮,求您每月支一份薪金给我。」
老闆眼中掠过了一道寒光,丽玫看不到,刀疤和独眼却打了个寒噤,他们都知道老闆面慈心狠,真是惹怒了他,便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却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明知欠我们的债一世都还不完,怎幺还有脸向我讨薪水?你倒给我一个理由,如果说不通的话,嘿嘿……」
丽玫的头垂得更低,似乎她也感觉到老闆话里的煞气,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老闆,我丈夫和公公都是我害死的,他们的积蓄也给我败去了。但我家族里还遗下两个亲人,就是我两岁女儿和年老的婆婆,剩下她们相依为命。
「请老闆发个慈悲,给我一份薪金,再转交到婆婆手上,让她安安稳稳过活,抚养我女儿长大……
老闆,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但请您大人有大量,怜她们孤苦无依……呜呜……给她们一条活路,小玫为您们做牛做马也在所甘愿……呜呜……「说到后来,丽玫扑在地上,痛哭失声。
其实在这些日子里,丽玫不止一次想到「死」。丈夫车祸身亡后她已经不想活了,公公的猝逝,婆婆对她恨之入骨,更加令她伤心绝望,只想一死以谢天下。但她却是放心不下女儿,对婆婆也怀着深深歉意,自杀是一了百了,但无人供养婆婆和照顾女儿,让她们受苦,岂不是更大的罪孽?
因此她决定向会所献身,再乞求老闆出粮,希望可以藉此帮助婆婆和女儿。她心底里还有一点愿望,自己若和女儿不死,或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女儿一面,儘管到时女儿可能已忘记她了……
听了丽玫的哭求,老闆眼里的寒光消失了,取而代之却是複杂的眼神,又似嘲弄,又似怜悯。他伸出鞋尖,轻轻挑起丽玫的下巴,微笑道:「做牛做马日后再说。我可以答允你的要求,每个月给你一笔钱供养家人。但你先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放心,我不会叫你去死,也不会叫你害其他人,只是你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丽玫喜出望外,连连点头:「谢谢老闆,谢谢您!只要让婆婆和女儿生活有依靠,您们要小玫怎样就怎样,要我受苦受难也愿意!」心想就是被鞭打,被调教折磨也是甘之如饴,自己本就罪孽深重,皮肉之苦只是略略为自己赎罪,当然毫无抗拒之意。为了亲人,为了惩罚自己,丽玫已把尊严完全抛弃了。
老闆微微一笑,先打了个电话,谈什幺大家都听不到;然后向刀疤打了一个手势。刀疤吃了一惊,然后才慢慢点头,从裤袋摸出一块手帕,走近丽玫身旁,低声说:「小玫,对不住了。」突然将手帕盖住丽玫的口鼻!丽玫「啊」的一声惊呼,正要挣扎,剎时间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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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丽玫才悠悠醒转,发觉身处一个三面密封的小房间,只有一面墙有一扇门;
自己全身赤裸,躺在一座类似牙齿患者专用的坐椅里。她的颈部,腰部,双手,双脚都给皮革固定了,动弹不得。丽玫愈来愈惊,大叫:「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那扇门突然打开了,老闆慢慢走进来,说道:「不用再叫了,你没有被绑架或监禁,你只是要履行『皮肉之苦』那个承诺,为免你痛得挣扎影响了效果,才用皮革固定你的身体,冷静下来吧。」说话间刀疤,独眼都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个稀疏白髮的老头子,他提着一个工具箱。
见到老闆和刀疤等「熟人」,丽玫从慌乱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大呼小叫了。但听了老闆的说明,她心中还是疑惑不减,她曾听刀疤说过,若是鞭打,滴蜡之类虐待,因为施虐者最爱欣赏被虐者痛苦时身体的扭动,一般不会将身体绑得这幺紧;而老闆又提到「效果」二字,究竟是什幺效果?究竟他们想在自己身上做什幺?会和那老头子有关吗?
丽玫心中的疑团片刻便被打破,老闆在丽玫的座椅下按了个按钮,座椅下半身突然向左右张开,丽玫「啊」的一声,由于脚部被皮革固定,所以随着座椅开动,双腿也分开了,露出了股间优美的耻毛,和下麵粉嫩的秘唇。丽玫又惊又羞,偏偏不由自主「中门大开」,脸蛋儿羞得像苹果般红,雪白的胴体也泛着粉红了。
老闆行近观赏丽玫的秘部,连声称讚:「耻毛长得很漂亮,很整齐,阴唇也很鲜嫩,和你清秀的外表很相衬。听说小玫你身怀名穴,我也想一试虚实啊,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把耻毛剃光,纹上图案才成呢!」
丽玫耳朵「嗡」的一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声问道:「老闆,您说的皮肉之苦,就是……
就是在我……在我的私处纹身?「老闆微笑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之前我看了手下拍了你的裸照,发觉你的确天生丽质。所以第二次开始我便叫刀疤和独眼接手上来试你,他们是技巧超卓的猛男,降伏过不少女人,连他们也讚你是可造之材,我便一心想把你收归旗下了。「
丽玫呆呆地听着。老闆又道:「机缘巧合,你家里遭逢巨变,刀疤和独眼提起会所的工作,你为了家人很快就答应了,真是天助我也。小玫,我深信你必能发光发热,但我要加一把劲快点捧红你。最好的方法是在你身体加上一样独一无二的卖点,要那些肯出高价和你上床的客人才能欣赏到的卖点,想来想去,在你的下体纹身就是最理想的。好了,我说得太多了,请师傅开始吧!」
那个老头子点了点头,慢慢行近,显然他就是纹身师傅了。独眼搬了一张矮桌放在丽玫臀部之下,刀疤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矮桌前让师傅坐下,如此一来他就坐着近距离观察丽玫的秘部了。他打开工具箱,拿出一堆刺青入墨的工具。丽玫这时才反应过来,哭叫道:「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纹身!不要剃毛!你们对我做什幺都可以,就只有这个不行……放过我吧……」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叫着。
老闆一手扯着丽玫的秀髮,面对面对她说:「你忘记自己的承诺了?忘记我们的协议了?我答应出钱供养你家人,你答应为我效劳,承受皮肉之苦,刚刚说过就想反悔?你太令我失望了!」丽玫抽抽噎噎的道:「我不想言而无信,可是……可是纹身是永远不能洗脱掉的,我不愿终生留下这种痕迹……」
老闆凝视着她,叹了口气说:「小玫啊小玫,人的一生总是不断犯错,有的错误可以纠正补救,有的却是一错不能回头。小玫,很遗憾你的错是属于后者,你的罪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所以你终身要怀着这不能磨灭的纹身,这就是你犯罪的代价。还有,今次不许使用麻醉膏药,你知道的,这是『皮肉之苦』协议的一部份,而且,我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
老闆的语气温和,但话里的含意却如利刀一般,狠狠的插进丽玫的心坎里。她想到自己遇到的一切不幸,身边亲人的劫难,全部是源于她沈迷赌博所至。如果一开始没有犯那个罪,她现在会是个快乐知足的少妇,和丈夫女儿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对未来充满憧憬。
但她一手摧毁了幸福,她最爱的亲人被她害死,剩下未死的也在活受罪。老闆说得对,这个纹身是她应得的,是她罪无可恕的标誌。唯有接受这个标誌,她才能补偿一小部份的罪过,至少她可以保障婆婆和女儿安稳生活。
丽玫停了下来。她不再挣扎,不再哭闹,全身放鬆躺在座椅上,两眼望着天花板,犹如听天由命,任由纹身师傅在自己身上工作,就像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纹身师傅将她的阴毛剃去,仔细把私密处隐藏的幼毛也一一除去,然后消毒,再涂上特殊的软膏,这个部位自此就会成为「不毛之地」,只剩下粉红的耻丘和当中的秘唇。老闆拿出一张转印纸,上面画有纹身的图样,师傅把纸贴在耻丘上印下图案,然后拿起刺针工具。
独眼拿了一条毛巾捲起来,递到丽玫唇边,低声道:「小玫,待会慢慢开始愈来愈痛,你咬住它忍耐一下,痛过就没事了。」丽玫双眸凝视着他,凄然一笑,点了点头,张口咬着毛巾。师傅开动了工具,针头刺向丽玫最私密,最幼嫩,最敏感的部位。丽玫身子一震,双眼睁大,不由自主咬紧了毛巾……
又不知过了多久,机器终于停下来,丽玫鬆了口气,吐出了口中毛巾。刀疤和独眼解除了她身上的拘束,她忍住痛慢慢坐起身,一面喘着气,一面望向自己的下半身,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张大了口合不拢来。老闆笑道:「怎幺样,是不是太漂亮,吓得说不出话?不过倒转看不够真切,刀疤,推一面镜子进来。」
刀疤推了一面全身镜进来。丽玫站了起身,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裸体,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本来被耻毛覆盖的秘部,现在已变成寸草不生,取而代之是一个豔丽又诡异的图像:一支娇豔欲滴的红玫瑰竖立在阴唇上面,另外两支较小的红玫瑰位于阴唇左右边,三支玫瑰还有几片嫩绿的叶子;但这三支玫瑰却被一条条狰狞的荆棘缠绕着,包围着,就像三个美女被幽禁折磨,却仍是不减丽色……
老闆微笑道:「很漂亮,很豔丽吧?这图案好像在说你的故事,对不对?所以你是注定拥有这纹身,是纹身的主人,或者反过来说,纹身就是你的主人,它就像徵了你的命运……我决定了,因应这个纹身,你的名字也要改一改,从今以后你就叫『荆玫』,『荆棘玫瑰』!」
丽玫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纹身,似乎连她自己,也被这美豔邪恶兼具的图像吸引着了,一直没有说话,良久良久才说:「谢谢您,老闆,这个纹身太好了,和我真的很相衬。就请照您的意思,以后叫我『荆玫』吧。」
刀疤突然「咦」的一声,道:「小玫……荆政,你怎幺湿了?」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荆玫」的下半身,原来她下体已经不自觉湿了,淫水还滴落地上,成了一滩水渍。
「我……果然是个淫妇,是个骚货,都变成这样了,竟然还觉得兴奋,真是无药可救……」
「荆玫」仍然望着镜子,看着自己,又一次,脸上露出自嘲的冷笑,但一双美目流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