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证捲行上班的妳,随着年资跟年龄增长,没想到深灰西装裙反倒是越来越短,甚至比一些刚入行的轻熟女还短,丝袜款式越穿越花俏,也忘了多久没瞧见妳素素的裸腿就去上班,偶尔听到的抱怨,就是在感歎「不论年纪,女人总是要靠点姿色才能生存」,也说服了父亲相信裙子变成迷你裙只是因为工作有必要而不是在外面有鬼,当然,自妳开始用衣装吸引客户至今也过了快7个年头,这段时间也确实素行良好没出乱子,但自从我的心态上对妳的看法跟想法变得不再单纯后,就开始会额外不同眼光去解读一些事情。
我们的通勤路线有重叠,常跟妳到八德路的公司地点才分头走,入口的警卫老伯妳离公司门口还很远,他就迫不及待地走出来跟妳寒暄、纠缠,是很想请妳别理睬他,但家里自幼订立严明的辈分观念「长辈做的事,晚辈不能插嘴」,只能眼巴巴看妳为了维持与人和善的良好形象,站在大马路旁而不知情的被警卫老伯、男路人、男学生或路旁摇下车窗的计程车运匠视姦妳那双笔直而吸睛的美腿。曾经有省思是否是自己心里有鬼而太过敏感,但我肯定那大楼警卫是不太寻常,因为他老是等妳因高跟鞋久立不耐改站两脚大开的三七步时,他叉在腰后的右手拇指就开始不自然的猛抠着手心,不知道在淫想甚幺,但这种单方面的臆测,我就算有跟妳讲,妳也不会信,反到头来可能只会不谅解我哪来的骯髒想法。
是想保护还是想要佔有,这界线越来越模糊了,但考虑到老爸且全家人之间的关係良好,妳们长年来也相敬如宾,独佔妳轮不到我,也不是我合法的权利,但我仍奢求妳只要某次能私下跟我踰越的那条禁忌的底线就好。其实我也不是没顾忌过妳的身份,这也让我在心理上还是出现了股抗拒、觉得噁心而不敢逾矩,要不然让妳扶着我的肩膀爬上铝梯拿东西的那次时,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将妳臀部跟大腿后侧用扶着的理由摸到爽了,既然如此我为何不乾脆收手,就是因为我对妳的执念还是冲动已累积得有点深了,所以我还是选择想对妳更进一步,传统教育在心中留下的道德约束已成为要极力排除的阻碍,严格来说这就是我们这一切的开端。
于是我进行了一件事,可以说是一次仪式,是突破心理箝制的仪式,我藉急用厕所的理由,将刚下班的妳从浴室内骗了出来,洗衣篮上已经挂着妳刚脱下还有余温的肤色丝袜,一抓起来就把档处的地方塞到鼻前,很自然地忽视心底的抗议,就猛闻了第一下,可能太过激动跟亢奋,只闻到妳仍遗留在浴室内飘荡的Dove洗手乳香味,虽然有点失望但我还想再试一次。
放缓呼吸后,将那件裤袜展开,找了找是哪边比较会沾染上体味的,摺叠后紧贴在鼻孔上慢慢地吸味道,第一口气,还依然是那已淡去的洗手乳味,但第二口气时,隐约有点不一样了,有股非常细微不易察觉的酸骚味,很容易被尼龙味掩盖过,到底是从内裤中透出的残尿味?还是浓稠黏滑的分泌物味?随便吧,光是知道这私密处气味是妳的,一切已足够,下半身早已毫不客气的猛烈勃起,浑身也颤起抖来,当下兴奋感爆棚,我实在无法用文字形容,打个比方,若妳那刻走再进浴室的话,我们可能很早就进入到今日的阶段了。
浴室有冷水,泼泼脸果然可以冷静,看着丝袜的裤档内侧早已布满着大量手淫过后近的果冻般的浓稠白精,全部宣洩出来的我,很想早点跟妳承认只是光这感搞觉已经比跟当时的女友做爱还爽,还让我精神上达到无可言喻的满足快感。后来事后也没有却任何一点罪恶感时,我很清楚知道自己跨过那道枷锁,没犹豫了,可以说我的目的已达到,妳还记得那天有问我为何忽然洗衣服吗,因为我要毁尸灭「精」啊,而事后我也耍了小小的心机,在那件丝袜的左小腿地方被我扯出了细长的破洞,因为破得不明显所以没被妳当破衣丢弃,所以三天后妳又穿上了,因为那天出门前,我们在梯厅穿鞋时,我有故意提醒妳说我看到妳左脚的丝袜破了,其实就是在确认这件事情。
再来,若要全部都坦白的话,其实我还对妳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情,妳知道的偷拍就是其中一件,不是有天在7-11结帐时有个路人突然跑来跟妳警告说我放地上的托特包有东西在拍妳,妳则是斩钉截铁地否定对方的说「想太多,这位是我的儿子…」,其实我有吓到,但事后妳拉我到人行道的无人角落质问我怎幺回事,我给你看包包侧边的外袋里有个机车行车纪录器,解释因为摄影孔朝上,结帐时站妳身后,刚好妳又穿短裙所以被怀疑了,妳只是不悦的斥责我下次别再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但其实那人没说错,摄影机当时是打开在拍,而且,我从下往上拍妳裙底,那时候已经拍了有快一年了。
但影片只是看看自爽而已,大部分都删除掉了,我猜妳可以会骂我无聊到极点,甚至想给我一巴掌吧,但内衣裤晾在衣架上跟穿在妳身上时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后者才有妳的灵魂、妳的魅力,而且那时候妳也不可能会只穿着内衣裤这样让我欣赏全身上下吧,而且妳天天就是丝袜配短裙的在家中晃来晃去,有几次想藉口帮妳按摩脚来偷摸,趁机纾解一下压抑的慾念,妳也都不肯不给机会,最后只好把偷拍妳当一个宣洩的管道。这不是谁教我的,而是我有次跟妳在捷运往上的手扶梯时,妳上我下,有个高中学生突然硬挤进我们之间,他可能不知道我跟妳的关係,见他书包放在黑色梯版上,开口处夹着个手电筒的物体,上头有镜面,左顾右盼而且又他一直在那边移动背包,本来想揭穿他,但不得不说这招我从来都没想过,但还没到上一楼时他就已经拔腿就跑了,在身后的我看着妳西装短裙下笔直且雪白匀称的白丝美腿,连我都心动了更何况是冲动的青少年,所以当我第一次看拍到妳裙底如同花苞模样的私处在走动时因挤压而左扭又晃动的影片时,老实说我真的觉得很过瘾。
如果妳看到了这些内容,会想生气是必然的,但我会写出来的,就是想让妳知道,也算是我很喜欢妳所有全部的证明,就像男生假如在路上看到心仪的对象,若不认识的话,多少都会浮出想多跟蹤她几步的念头吧,虽然我的极端作法已经超出这範畴很多了,在这之后,就是妳最想清楚的又不敢知道的,莫过于妳参加前次尾牙后当晚的事情吧。 那段时间不是外公重病住院,所以常常晚上都要跟阿姨轮流去照顾,妳才没跟老爸去参加日本的员工旅游,还说尾牙奖金好像不错,所以才会打算拖着疲惫的身体硬去参加,那天我真的没有多想,直到妳从计程车内打手机要我下楼去扶妳进家门时,我才开始有点邪恶念头。
扶妳时酒味还有点重,甚幺跟三奖擦身而过很不爽,所以喝多了点来纾解郁闷,甚至还把没喝完的红酒拿回来,我想外公当时的状况才是妳压力的主因吧,重外在形象的妳难得茫到的让同事阿姨陪妳坐计程车回来,幸好有人陪,要不然妳就可能是不怀好意司机眼里的一块肥肉,而且公司尾牙是办在五股工商展览中心,那里的环境稍微绕一下,把妳带到人烟罕至的路旁车震或高过人的草丛堆中野战都不难吧。可能了解当晚经过后的妳只会觉得我在猫哭耗子而已吧,我老实说,整件事虽然七分是故意但少说也有三分算意外,当妳坐上沙发后掩着额头说头晕,喝了不少水之后还是没解酒意,呕了几口吐不出来,原本还要我扶着进浴室让妳盥洗清理,到这里妳都还有点印象吧 ?可是才没走几步,妳就浑身软了下去,就只好让妳躺回沙发床上。
见状我真的是天人交战,犹豫快一小时的理由不是因良心跟道德的谴责,而是在那优柔寡断,一是怕事后妳得知时承受不了,二是在担忧错失这种两人独处而妳门户大开的机会就都不会再有了,结果让我下定决心的确是妳腿忽然滑动了起来的这件事,没料到妳两脚膝盖就在这时微弯起来,两腿还自然地向两侧开开,从下看姿势就像是很扁M字,甚至让我开始感觉到自妳敞开的裙底中散出阵阵温暖热气的错觉,这幺诱惑的姿势依当时的精神跟情绪妳觉得我还可能忍得住吗?
脑袋一片空白,回神时身体已经喘呼呼地撑在妳上方,两腿膝盖跪在妳臀部下方,右手抓着妳裙襬往腰部上扯,从脚底到丝袜裤头那透肤色丝亮下半身全都裸露出来了,用双手臂仅靠妳在两只大腿下往上抱了一下,完美的M字腿摆出来了,这幺剧烈的移动身体妳也没有甦醒的迹象,所以……我就开始了。我坦承有用鼻子压进妳肉缝猛力吸好几回,是不像柠檬的酸甘味,还有股骚到让我心痒难耐的刺激后味,平时觊觎的那双长腿每寸都摸了捏了,光右小腿肚就不知依那长弧曲线被我用手掌顺了顺多少次,那时其实妳有脸红,虽然极可能是因为酒的关係,裤档处的丝袜也就是在这时候扯烂的,为了要让阴唇边缘的那一圈都湿湿滑滑油油润润,所以我拉开内裤后就奋力的抠挖猛掏好段时间,可能太过粗鲁,让不省人事的妳在某个瞬间突然发出细微的「嗯...嗯...」声,至今想起来我很想问妳当时是真的没醒来吗?见状只好我赶紧果断的用力插入,终于又跟妳连结起来了,只不过我们以前用脐带,这次却是性器,当初是妳哺育我养分,这回却是我射精让妳吸收。
我写的很露骨,很多细节妳或许根本不想知道,看了可能既羞且怒,但既然要写,我想鉅细靡遗的保存下来,而且,这是一件事实,改变了我们的重大事件,当初也不敢留下影片、照片,那就只好这样处理,并且写的时候,也可以当作宣洩、回味一次对妳的情感,边写边想的兴奋感跟手淫差不多,而且如果妳当时是真的没有意识,所以让妳知晓整个内容的这一刻,对我而言等同于再一次经历那天晚上。 后续,我将妳一双白腿打直併拢,抱在胸前,妳的姿势很像个L字,我下半身依然跟妳持续进行剧烈的活塞运动,啪啪啪拍肉声充斥着我们平时相处的客厅,我压根真的作梦都没想到,这幺简单就可以跟妳做了,讽刺的是还在我幼年趴着被妳打屁股的沙发上,再说竟然可以无套做,妳阴道肉径的皱褶、紧緻程度、体液的滑润让都让我细细去体会到妳的体年龄应该维持得很年轻,更让我窃喜的是,虽然岁数相差近2轮,在我是男、妳是女这性别天性规则下,已没有任何辈分、身分跟角色这些的人们创造出来理由来乾扰我们的结合。
我射了不少,而且是将妳两脚开V字,小腿架在我两肩上用正常体位射进去的,可能向前压得有点过头,所以算是从上而下灌得很深,一开始流不出来,但后来有轻压小腹帮助妳产出我的白精,结束后的冷静,意识到妳残破的裤袜让我头皮发麻,就算帮妳裙子穿好、内裤套上、且下体也没有特别异样感觉,但那丝袜怎幺解释?我没有想到藉口,心底一横也豁出去了,稍微整理妳的外衣后,我也躺在沙发床旁等着时间过去,有点疲惫但也睡不着,我的记忆大概只到凌晨2-3点,接着就是上午妳推醒我的那时候了。平时我在家都只穿着一条内裤,妳不会觉得甚幺,当妳焦虑的问我为何只穿着内裤,我就知道事情要爆发,见我一脸茫然眼神呆滞哑口无言,是让妳更慌张的主因吧,我记得妳摸了下两腿间的裙襬后,立刻单手摀住了嘴,眼神是我从未见过震惊撑大。妳起身往浴室冲时是不是还边说「天啊天啊…」,跑进妳们主卧室里的那间里面,当时是要跟我隔着两道门心才会比较安吗?
当时只有两个想法,一是落荒而逃回宿舍住暂避风头、二是老实承认接受后果,虽然那时候是很想选前者,虽然我觉得妳不可能,但还是会担心妳会想甚幺傻事,所以我就留下了,那2个小时不知道妳是不是都在洗澡,妳终于出客厅时,让我看到一张面无血色跟铁青的脸蛋,连嘴唇都惨白了。妳走来坐我对面,许久才说话,表现得出乎我意料外的冷静,再看妳的脸,没哭过没情绪,活像个生闷气的模样,「过去就是过去了,当作没发生过,知道吗?」妳还可以冷冷地讲一字一字讲,就这样而已?让我脑中有闪过怀疑妳是不是有经历过更不堪的经验。像是被吊足胃口的我反倒想跟妳解释,但妳却制止说从今以后谁都不準再提这事,原本我当时还认为一切船过水无痕,就当作爽到一次好了。后来回宿舍住的某天,妳自己却发给我一则讯息「那天是谁造成的?」字选得很隐晦,刚开始还看不太懂,想了想妳大概想追究责任了吧,可是老爸回国了,事情也过几天去了,当时就回妳讯息「不是我」。
再次见到面的时候是在外公的简易灵堂前,在亲戚、阿姨与家人的面前,妳对我的态度跟平时没有甚幺两样,谁都想不到我们两人才发生过关係,独处时,妳突然严肃起来,要我在外公前发誓我没说谎,接着又再问我一次简讯的内容,当然妳得到的是一样的答案,不过心里很愧疚,因为见妳听闻后,立刻跟神主牌下跪,似乎再请求在天之灵的原谅。看得出来有人还是满肚子狐疑,不省人事的情况之下怎幺会是妳主动?是不是很想问吧?所以要我不準提起说得太急了,让自己碍于面子所以不敢再提问,但妳的表现真得看得出来「这是妳最想清楚的又不敢知道的一个晚上」。老实说后续有件事情吓到我了,妳虽然没讲而且都老神在在的模样,但我知道那次妳经期晚了快两个星期才来,我是从厕所卫生棉出现的时间来推测的,我承认去计算妳的时间就是在图谋不轨,不过好在真的没中标,不然纸就包不住火了。
后续的半年在独处时的互动,我们不是依然会闲话家常,但就是给我有股冷冷淡淡的错觉.虽然最近妳才说是因为当时有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我,我这边可是因此消沉了一阵子,那时候的女朋友也是在这段时期分手的。话又说回来,妳那阵子对老爸的态度可以说过于紧张了点,是因为内疚吗?而且我知道妳还拒绝了他不下一次的求欢,态度跟表现看起来真的会让人起疑,幸好对方没那幺敏感,但还是跟我抱怨说妳怪怪的。看了这幺多,我想都让妳知道得差不多了,大概看到一半被删除的机会很高,但要不是我们现在都已经能看淡世俗规範,不然还真的不太敢都跟妳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