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那天李瞳的一句“有什么着装要求”
提醒到了或者刺激到了。
安娜还是挺认真的打扮了一下自己才出门。
今天换了一件有点小性感的一字领露肩T恤,七分袖,修身,红色条纹;里面穿一件运动文胸背心,细吊带,无钢圈,澹灰色。
下身穿一条洗白做旧的牛仔裤,臀部很包很性感,如果从后面看尤其有一种视觉冲击力;但是裤腿却是宽松展开型的很时尚,配一双红白相间篮球鞋和篮球短袜。
她觉得自己很青春又很动感,还有点小野性,尤其是那件T恤和背心很登对,能把自己从肩膀到锁骨,这些自己很满意很迷人的部位都露出来,这身衣服这样穿着也很舒服不做作。
希望那些不着调的男人,除了关注她T恤下傲人的乳房和牛仔裤包裹圆熘熘的翘臀,还能欣赏一下她最得意的肩膀部位。
可惜大部分男人都不懂的欣赏这些。
多年不见,以前的老同学李瞳已经出落得那么迷人,一身小西服穿在身上,还戴一副无镜片的眼镜,真好像电视里那种能迷死人的美女总裁秘书一样。
自己也要尽量不输给她才对。
稍稍有些黝黑的肌肤颜色以前曾经让她困扰过,但是时尚之风一阵阵,现在,带一些些铜棕色的肌肤,也是一种野性和魅力和健康的颜色。
她不介意在脖领处多裸露一些,让人多一些遐想。
当然她也明白,今天晚上,她非但不是主角,甚至连重要人物都算不上,只是去观礼的一个群众演员,所以也不能太显眼瞩目,但是又不甘心太普通随便,这样的打扮正合适。
室友杨诗慧也要去参加今天晚上的派对,不过却不和她同行,而是说要和男朋友一起去。
其实安娜觉得这不太妥当,毕竟,两个人只是谈恋爱,又没有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男朋友怎么也算是今天晚上女主角的亲哥哥,诗诗这样跟在一旁算什么个情况。
而且,这样就显得自己更加孤单了。
不过好在自己也胡乱找了个伴,好显得自己不那么突兀不那么不合群。
自己的高中同学李瞳,正在报名参加省局的文员招聘,那么正也合适,可以被自己拖着一起去出席今天晚上的大场面:省女网新科美女冠军,言文韵的22岁生日派对。
经过去年的巡回赛和今天上半年的温网外围选拔赛,那个叫言文韵的小姑娘,已经彻底从省队的“美少女”
蜕变成了“新科一姐”
了;甚至从比赛的影响力、收视率、知名度这些角度来说,不仅是省小球中心,甚至整个河西体育圈,都已经可以算是“新科一姐”
了;全运会银牌,国家队三号,温网打进外围赛,世界排名进前300,又是女子网球这种时尚运动,一时间,言文韵的名字,在河溪市,河西省,甚至整个C国,虽然不能说家喻户晓,但是已经小有名气。
而娇美的容貌,尤其是让男人食指大动的性感上围,更是给这个体坛小红人加分不少,全国性媒体当然不好意思往哪方面去提,但是网络媒体,甚至河西电视台的那个女主持人,都已经不加掩饰的在夸言文韵:“强大的反手击球技术和性感的外貌,都是她的魅力”
了。
“反手击球”
什么的也就罢了,加上“性感的外貌”
就实在容易引起话题了,谁都容易联想到她的胸乳上去。
就连安娜很骄傲自己的罩杯,和言文韵比较,都觉得相差彷佛。
“大概至少也有D罩杯吧……”
安娜都忍不住这么想。
不过这也只能自嘲想想,平时哪怕调侃也是说不出口的。
因为这毕竟不是单纯的选美比赛,自己和言文韵的差距,不仅仅是罩杯的问题:自己只是个全运会前32强都打不进去的无名小拳击手,人家的成绩,已经进入全国一流,甚至开始攀登世界网坛的高峰了。
拖着也是打扮的非常得体的李瞳,来到河溪市西郊的香钏会馆。
这里是河溪市知名的高档派对场所,能容纳二十来桌的“L”
型玻璃天顶大厅,围绕着室外露天游泳池,绿荫围栏、花海环抱、香歌阑珊、晚灯闪烁。
这种地方,不是安娜和李瞳这种社会阶级的人常有机会去的。
即使是言文韵,毕竟只是成绩好一点,拿了几个赞助还要以省里和队里为主,在这种地方办生日派对,未免也有些招摇过分了,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钱。
不过管她呢,就当来玩咯。
客人还没到齐,安娜拖着李瞳,捧着果汁,在游泳池边漫步边聊天。
一时间,确实也被这种上流社会才有的风情,迷惑的有点陶醉。
就连走路的姿态,都自然而然的注意起来,没有平日里自己所习惯的那种跳跃感。
“我算看明白了,真是世界好小,这个生日派对,根本就是我们公司赞助的么?”
本来名义上是带李瞳来开开眼界,没想到李瞳倒给自己先长了见识学问。
“你们公司赞助?这生日派对还有赞助一说的?”
安娜确实头回听说。
“你看啊,铭牌、请柬、喷绘、还有那些抽奖奖品,不都是印着我们公司的LOGO么……我刚才都看见我们公司的模特了,估计等一下还要走秀展示一下我们公司的产品呢。”
李瞳真是好没气,感慨着巧合。
“我说呢,言文韵其实就是一打球的小姑娘,还没到赚钱的份上呢,怎么有钱在这种地方办派对,原来又是你们晚晴公司无孔不入啊……这种场合有很大的商业宣传价值么?你们公司也来凑合?”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过就是个小前台,你当我是市场部总监啊……那边那个就是言文韵吧?”
李瞳似乎不想多谈公司的事,指着在门口和一群小姑娘一起嬉笑着迎接宾客的,一个今天一声礼服,穿得尤其醒目典雅,美艳的如同女神一样的女孩子问。
“是啊,挺臭美的吧,居然还穿礼服……”
安娜掩饰不住在这个环境中,自己内心产生的一些波澜。
要损两句。
“你不是说你室友是言文韵的哥哥的女朋友?她人呢?她哥哥呢?”
李瞳问,虽然两个“她”
说的是不同的人,但是好在安娜也能听懂。
“她哥哥就是那边那桌那个穿格子衬衫的……对……就是这个,哎,不提了,其实是个废物点心……做什么编辑的,最近才有点小红,其实我和他就是照过几面不太熟……诗诗……诗诗不知道在哪里,好像没来啊……我等下打个电话问问咯。”
“那边那桌上就是你们体育局的领导吧……你给我认认谁是谁呗。”
“哈哈,听你口气挺有信心啊,都已经开始研究这种人事了。前天面试效果不错?”
安娜笑嘻嘻的打趣,随后说“其实我也认不全,真正的大领导也不会来出席这种场合的……你还指望在这里看到王局陈处这种级别的领导啊。等下到时间,小球中心的钱主任来露个面就差不多了,既然你说这其实是你们公司的商业场合,他们大领导就更不会来了。那个男的,是女网队的主教练,跟你八竿子打不着,坐他旁边是体育台的记者韩什么的……我也叫不上名……那个是男队已经退役的老网球人张粤,不是还去你们公司拍过电视宣传片么……”
“好像有点印象,那在那堆女孩子里,和言文韵说话的那个人呢,好像我那天面试,他还是面试官啊。”
“那个?哦,那个帅哥啊,那还真是个机关里的要紧人物。我一直在搏击中心,其实不太熟省局的人事,不过这个人我还真知道,你还真应该认识认识他……”
“哦?”
李瞳似乎听得很仔细。
“这个帅哥姓石,叫什么我也叫上不来。是群众体育处传媒科的一个宣传干事……你别看他只是个小干事,其实都在传言他很有来头的。最近几个月,各个项目中心和省局,其实都是他的戏……是国外读书回来的,都说是个神秘兮兮的官二代,很有背景很有钱的那种。来过我们搏击中心几次,我们主任都亲自接待的,都说马上打个滚就要升科长。你可不能小看了他。”
“那是,再怎么是小干事……还不是我的面试官?我哪敢小看啊……”
李瞳神往的看着那边。
“嘻嘻,今天是社交场合,你有兴趣,可以去认识认识他啊……”
安娜看出来李瞳心中的蠢动了,也忍不住打趣她:“就算是给你的考官一个加深印象也好啊,这可是老娘这种拐弯内线,能给你提供的最大支持了,机会难得啊,哈哈……”
安娜本来也是开开玩笑的,但是看李瞳的表情,好像没当自己在开玩笑,很认真的瞧着那边的男人,看来自己这个高中同学,是铁了心要往机关里钻了。
安娜叹口气,忽然忍耐不住,摇头劝慰道:“小瞳啊……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说你们单位里有人事斗争办公室政治,其实机关里,才是真的机关算尽呢……你是面试个编外文员,能有个比较牢靠的工作,将来上面有项目,你在下面跟着溷点好处就是了……体育圈,其实一样很黑,黑的不见底呢……说笑归说笑,你还是离这些场面上的人物远点的好……”
“你怎么说的那么吓人啊”
李瞳摇摇头笑道:“我在晚晴公司上班,这种官商往来的小黑幕,多少知道一点。”。
“要是那么干脆就是些官商勾结倒简单了。我总觉得,还是外面的世界好。还是到市场上,比较开放透明的社会环境中,凭自己的本事和苦干,去换来的生活,比较容易真正属于自己。圈子里的那些龌龊事,其实提起来也很人没着没落的。不管是省局,还是项目中心,体校,传媒,甚至包括你们公司这种看着是民办企业似的边缘体育产业公司……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人,里面的门道都很多……比如你说比赛,该是最干净最简单的事了吧,你100米跑10秒88,他跑10秒87,就该他上你下吧……其实蛮不是那么回事,去年全运会100米接力,都在传言,名单是内定的,就是为了给总局冯老的什么孙子,评个国家特级运动员铺路呢……”
“好吧。不过也正常。其实我们单位也一样,你看模特队里的小模特,要上位,要想在发布会上露脸,没点关系……就只能……哎……”
“是啊,你说100米这种竞速项目,一是一二是二的,都有这么多内幕,其他非竞速类项目就更说不清了……”
安娜是一向大大咧咧,也不管不顾,只是说些八卦“我听说,前一阵,体操中心的钱主任出事,就是说他利用职权,逼女队的几个主力和他睡呢……现在体操中心人心惶惶,就是每个女队员,就算是有实力的,别人看你的眼神,也觉得你是跟领导睡出来的呢……体操吔,才十几岁的未成年小姑娘啊……传出去,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不是说是贪污问题么……”
李瞳似乎也听过这些八卦。
安娜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经济上也有问题吧……其实做到中心主任这种职位,已经是里面水很深了。你看钱主任出事,省局里你们陈处长就要连带着被调查,甚至有人说这里面还有派系斗争,都说钱主任这次是被人算计要整到死了……哎,其实我都是最烦这些了。”
“照你这么说,算是洪洞县内无好人了,嘻嘻,你那么漂亮,难道你也被你们中心主任或者教练什么的潜规则过……”
李瞳笑的花枝乱颤,这是在开玩笑了。
安娜当然要反击,也是嘻嘻哈哈的乱笑:“搏击中心又不是体操中心,哪里来那么多美少女?是是是,那你那么着急要来省局工作,是不是也等着被潜规则啊……你快去,去找石干事献身去啊……还是个帅哥呢,不错哦挺有情趣的。比那些老男人可不一样。”
两人嬉笑打闹一番,在一边的咖啡桌两边的躺椅上坐了,安娜忍不住叹息道:“你还别说,其实队里是有人对我动手动脚过。”
“真的?”
李瞳这下关切了,低声凑过来问。
“你没被谁欺负吧?”
安娜想想,忽然忍不住有些心酸,眼圈都不自然的红了:“无非是那些不着调的人呗……老娘一记耳光打过去。小瞳,圈里黑,说句可怜一些的不要脸的话……有些人,都不是人,你就是真陪他睡了,你还以为真能带你上天啊,不会的……在那些臭男人的权力斗争里,女人只是个战利品,最多是个象征物,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象征物?”
李瞳似乎稍微有点不明白。
安娜也似乎有些出神的,远远的看着玻璃大厅里容光溢彩的言文韵和身边的男男女女,似乎有点愤懑,又似乎有点嫉妒,忽然压低声音说:“是啊。我甚至听微信上有朋友传说……很那什么的事呢?”
“什么事啊,你倒是说啊”
“有人在传,首都有人开出价码来,就是要言文韵陪哪个什么大官的公子去外地‘旅游考察’一下呢?否则,就不给日本站选拔赛河西分站赛主办权了,省里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
“还有这种事?”
李瞳听了,未免也有点咋舌,她当然明白陪领导公子“旅游考察”
一下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情也能拿到台面上说?省里也能认真考虑?言文韵可是河西的体坛宝贝啊……应该是谣言吧。”
“嘻嘻,应该也是谣言吧,可能是嫉妒言文韵咯,不过也可能真的是什么臭男人在试探省里和言文韵的态度呢,以她的样貌,说没人打她的主意,那才是怪了……”
安娜摇摇头说,也许感觉到自己其实多少也有些嫉妒此刻众星捧月的言文韵身上焕发的那种成功者的魅力,她才说起这种毫无边际的小道谣言,但是真说出口来了,又未免觉得自己有点太八卦太不知所谓了,道德上也有些不堪。
毕竟,言文韵只是个22岁的小姑娘,传这样的话,安娜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其实我又不是省局领导,哪里能知道这些内幕。就是外面的谣言……不过也正常。在一些变态的大官眼里,女运动员就跟女明星一样,能弄到手里,是一种荣耀和象征,哪怕他自己老得已经性无能了呢……所以啊,说句阿Q一点的话:我是出不了成绩,但是也是不想出成绩了,太出名了,尤其是女孩子,未必是什么好事……我呀,宁可站在这里看着她们……也不想和她们一样。万一真的背后被人开什么价码……才真叫侮辱了人呢。言文韵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谣言……否则哪个小姑娘,能受到了这样的风言风语?”
她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李瞳听了却是澹澹的笑笑,点点头说:“既然是谣言,不提也罢了。她其实挺不容易的,长的好看,也不是她的错。球,都是她自己玩命打出来的……”
安娜点点头,两人再次将目光投到玻璃厅堂里的男男女女们。
忽然,里面有一阵小小的骚动,似乎来了什么贵宾。
两个女孩远远看过去,好像是省体育台的当家花旦女主持,居然也给言文韵面子,来露了个面。
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都在那里要签名呢。
今晚还真是个大场面。
但是离开泳池边的两个女孩子,还是隔着一断精心凋琢着内嵌照明灯的花岗岩石板路。
言文韵今天是主角。但是她其实已经有些眩晕。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日派对,能办成这么个规模。
香钏会馆……这里吃顿饭都要接近四位数呢。
她虽然已经是省里体育圈小小知名人物,虽然都已经去首都见过国家体育总局的大领导,虽然在温网选拔赛上也和老外一起参加过欢迎晚宴,虽然省网球队今年签下的万年集团的赞助合同,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的存在。
但是,论实际到手的经济收入……毕竟去年开始才成名的她,一年到头,连工资、带补贴,就算上比赛奖金和赞助费,也就够满足一下稍微带点小资情调的生活,让省队的小姐妹们咋舌炫目一下。
真和琼琼这种富家千金比起来是望尘莫及的。
香钏会馆来吃过几次饭,要不是石琼买单,她是有点舍不得来消费的。
何况今天是全场包场,请乐队,请司仪,上红酒,冰淇淋蛋糕……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一切都是石琼的那个堂兄,石川跃在张罗,他在省局工作,还反复和自己强调过:这也是和晚晴集团新赞助合同的一部分,自己不用介意费用问题,所有的费用,企业都会承担的。
即使这样,自己也觉得心里没底,既然是企业赞助,媒体肯定要报导,问过哥哥言文坤,哥哥说这种报道虽然不是什么热门新闻,但是也是可能正面可能负面。
自己就再三向小球中心的领导去请示过,能不能这么搞。
周主任和王教练一开始都觉得过了,还是那个川跃,在小球中心跑了好几次,反复强调这是工作和宣传的一部分,两个领导才开口表示了支持。
“自己的一场生日,真的有什么宣传价值,晚晴集团要赞助么?”
其实言文韵也煳里煳涂的。
但是川跃却跟自己强调过,要尽量邀请多一些人来参加,才能让赞助商的利益得到体现。
她也算省里的体育圈名人了,就一个个中心,一个个单位去跑,送请柬,越到后来,自己也越投入,感觉到这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活动,连流程、礼品、司仪、台词、乐队、餐品、酒品,都在川跃的指点下,开始自己一一过问。
原来上流社会的商业化派对,是这么细致昂贵的活计啊,简直比办个开幕式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已经沉醉其中好几周了,这是温网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从比赛中带来的知名度,能够转化为某种更实际的东西。
毕竟,十几万元的奖金,是直接到国家网球中心的,分到她手里,才一万多,还有两万元王教练说年底才到她账上。
当然,等自己真的能打进更好的名次,是另外一说,但是那又谈何容易,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当然,自己今天是主角,说是为了赞助商的颜面也好,为了上镜也好,哪怕纯粹是为了自己的感觉也好,一定要光彩照人。
甚至她已经有些意识到,自己最希望的,是在川跃面前,能够展现自己光彩照人的一面。
从上周起,石琼就陪着自己找合适的衣服,昨天才敲定今天的着装。
还是石琼买的单,早上起来换上,平时穿惯了运动衫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真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是一件米色的无袖雪纺礼服裙。
上身是两个大的斜的缎面形成的V领裹胸效果,肩膀这里用褶皱和手工钉珠固定出视觉效果来;下身是非常别致的包臀效果的褶皱鱼尾裙,布料完全贴合自己的腰臀曲线,却用褶皱来体现立体视觉效果。
整件衣服介于礼服和一般社交裙之间,虽然乍一看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颜色和装饰,但是穿在自己的身上,简直有公主般的名媛效果。
柔软的褶皱布料,小钉珠,都充分体现了典雅和高贵的淑女气质,但是胸前的V领效果,又把自己最骄傲的本钱,33D的胸型精致却小心翼翼的凸显了出来,不是那种纯粹爆乳的夸张,而是认真的妆点线条,将自己的资本以最美感的弧度来呈现魅力。
而包臀的效果,更把运动员才有的挺翘臀线刻画的淋漓尽致。
套上精心挑选的浅色丝袜,穿上那双自己买来就没穿过的亮蓝色配镜面搭扣的中跟鞋,带一副小巧的吊坠耳环;而那道最最诱人的,饱满而白皙的乳沟上,要点缀一串银质的项链,这根项链只是纯银打造的,倒不是太昂贵,但是做工很细巧,最有意思的是,那项链吊坠,居然是一只迷你的很可爱的小网球拍,非常点题非常适合自己,这是石琼的妈妈,河西大学的柳老师托人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再拿一个石琼借给自己的LV小手包……镜中的这个女孩,还是自己么?言文韵不是不骄傲自己的容貌颜色,也不是一味只知道娇羞保守的农村姑娘。
和所有拥有天然姿色本钱的少女一样,她们都明白自己是有着魅力能够吸引人们目光的,但是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外貌特征,不同的社会地位决定了不同的风格路线。
言文韵知道自己鼻梁挺拔,嘴唇曲线动人,额头线条柔美,都是自己的优点,再加上从青春期开始就一路向上的胸围,她一直坚信,自己走性感运动风,是绝对适合的。
这两年女子网球运动服的设计本来就越来越精美细腻,颇能体现女孩子的线条,而自己的美乳,包裹在白色或者米黄色的运动T恤下,再动起来微微泛起乳浪的效果,男人们能看得不心动?但是,身份和环境,也决定了她走来走去,总是这个路线。
这几年越来越见多识广起来,她内心也知道“性感”
是绝对的本钱,热裤,牛仔短裤,一步裙,吊带网球裙,无钢圈的连文胸T恤,甚至露脐运动背心,她都尝试过,至少在家里没人的地方偷偷尝试过一些更加短小紧致,其实都没办法穿出去的衣服,的确够让人鼻血直喷。
算是把运动风走到了一个极致。
但是,每个爱美的,充满了梦想的女孩子,不曾幻想一个公主梦,至少一个雍容华贵的名媛梦呢。
今天的自己,居然能打扮得那么淑女,那么体面,那么充满了高贵和温婉的气质,却依旧骄傲的现实着自己的线条。
而那种骨子里的健康和活力,也一点没拉下。
今天的自己,即保留了自己所有的天然魅力,又焕发出了一个自己都不太熟悉的自己,就连那么平时Www。01Bz。wAng那么熟悉的熟人小球中心的周主任,今天握自己的手时候,都格外握得时间长,甚至稍微有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的意思,连他老人家都一把岁数了,又是老体育干部,都有点被自己惊艳到吧。
“您好”
“欢迎”
“谢谢”
“非常感谢”
“XXX,您也来了啊,真不好意思”
“XXX啊,我还以为您那么忙,不会来了呢……”
她不自觉的,在这些普通的寒暄中,都表现的开始温柔和典雅起来,连语气和语调都彷佛多了几分醉人的自信。
她真要感谢石琼,总能把自己带到新的境界。
她更是发自内心的,感谢石川跃。
谢谢他精心周到的布置设计为自己找到了这么个舞台,这么个机会。
这一对兄妹,虽然不如自己上电视,上广播,上网站那么风光。
其实他们所代表的,那个高贵神秘的上流社会的风情,才是自己最羡慕的吧。
尤其是那个川跃……这几周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少女心,出事了。
文质彬彬,礼貌大方,身材高大,体格健壮,阳光健康,谈吐不俗,见识非凡,事业努力,又一心为自己着想。
所有优质男应该有的形容词,几乎这个男人都占满了。
她不仅有事没事都要偷看这个小干事,和他说说话,认真听课一样听他分析生日派对的细节计划和商业价值;而且要向石琼打听他的事,要在周围搜集他的八卦,谁知道一深入了解之下更是让自己充满了心动喜悦和向往:首都大学行政管理系毕业,普林斯顿大学体育产业管理硕士,出国前还在万年集团担任过一年的品牌经理,曾经是名动京城的“石少”,似乎是中央级别的高干子弟,派到河西来绝对是“基层磨砺一些经验”,听说家里最近不顺遂,但是这已经不是她这个级别的升斗小民可以去苛求的了。
想想也是,自己居然一直傻呵呵当石琼只是个普通富家女,也不想想,财富和背景和必然关系。
真奇怪,自己和石琼往来都三年了,怎么从来没想过去研究一下琼琼家里是做什么的呢……唯一有些心悸的是,说起自己这个堂哥石川跃,石琼居然有时候会骂骂咧咧的:“他是个色鬼强奸犯,你要小心些……”
想起来也有些脸红。
也不知道石琼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因为她也注意到了,这个石川跃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和自己说话即使是谈工作时,会直接了当的朝着自己领口,用毫不掩饰的欣赏表情,欣赏自己的乳沟。
这可能是出国留过学的人养成的习惯吧。
色鬼怎么了?男人哪里有不好色的,不好色才是不健康的……要跟自己那没出息的哥哥一样,明明很好色,却要藏着掖着假扮正经才让人倒胃口呢。
好色,挺好啊……如果没有好色这一条,以自己的条件,恐怕都没有勇气去接近他呢。
家庭背景和事业前途还是有差距的。
他好色,自己漂亮……岂不是一拍而合。
言文韵的内心深处,都忍不住羞羞的这么想。
以自己现在的知名度和美貌,追求自己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男队的师兄师弟就不说了、哥哥的社交圈里一帮什么记者、主持人、省局的公务员、什么富家公子哥都有。
但是比起这个川跃来,似乎都不可同日而语。
尤其他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就透着一点不俗气的贵族味道;想想他神秘又带一点危险的背景,更是让言文韵的少女心难以平静。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想的有点小花痴。
但是越这样,就忍不住越要想。
甚至一个人在公寓里的时候,都忍不住带点色色的想:这个川跃的身材真好,屁股好翘,肌肉很发达的样子,个子也挺高的,眼睛也好看,他体格那么健壮,要是脱了那件POLO衫,一定有六块腹肌吧。
他不是好色么?他不是直接就敢盯着我的沟沟看么……哪天故意在他面前弯个腰,再穿宽松些,把乳房和乳头稍微的,都露给他看一眼,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好不好……嘻嘻……万一挡不住我的魅力,亲我一口……这事不就成了么?亲我一定是亲我额头了,我的额头最漂亮,弯腰时亲也最方便;不过万一亲我嘴唇呢……那太过分了吧……我的初吻还没有献给谁呢。
暂时不能让他亲,将来再给他亲……有朝一日,还要给他亲乳房呢说不定……琼琼说他是强奸犯,应该是开玩笑的吧……不过如果将来名份定下来,他愿意的话,我可以配合他,像美剧里说的那样,玩强奸和胁迫的角色扮演游戏啊……如果我将来成绩能再上去一些,真的成了网球大明星,说不定可以驾驭好这个石川跃。
他爱我,我爱他,我们说不定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呢,除了在人前的光彩,也会有足够闺房里的旖旎啊。
想着想着,就容易云里雾里一样在飘荡,容易钻到被窝里去慰藉一下自己。
哪有少女不怀春?何况她也到了可以考虑个人问题的年龄了。
虽然国家队免不了还是要管头管脚,但是以她今天的身份地位和年龄,省队里是已经完全不能限制她的私人生活了。
她即使要谈个男朋友,只要不让媒体知道,主任和教练也绝对不会来干涉的。
不过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下,她也不至于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味胡思乱想。
陈樱有事没能来,川跃和石琼都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接待客人,招呼朋友。
他们兄妹多么能干,哪像自己那没出息的哥哥,说是带着女朋友过来捧场,女朋友也没来,一眨眼自己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今天来的人也算多了,也真体面。
虽然因为即使商业场合,又算是年轻人的娱乐项目,省局的领导象征性邀请了都没出席。
但是来的宾客还是够份量,中心的领导都来了,连周主任都来了。
媒体圈到来了不少人,电视台的,广播电台的,报社的,杂志社的,网站的。
师兄师姐们大多来捧场。
也不知道这个川跃怎么那么有办法,还把远在法国打巡回赛的,C国网坛的一姐,梁晓跃这种大牌人物都请到了,越洋远程直播视频给自己祝贺生日。
甚至一些平时很少捧人场的人物,比如省体育台的王牌节目《依然相约》的当家女主持,无数河西省男运动员的梦中情人,卓依兰都特地来坐了一会,送了一份礼物。
今天真像在梦里一样。
她很激动,很快乐,很幸福,就连回头晚晴集团的模特,在会场上狠狠宣传了一把新款的T恤和泳衣,她都丝毫不介意……人家花了那么多钱,这点小小的宣传回报,是应该的么。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石川跃的帅哥安排的。
但是,也有一些地方,让她稍微有些不愉快有些介意,她注意到,这个川跃,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西方文化侵蚀太多了,看女孩子的目光,总是那么毫不掩饰,卓依兰当然是河西之花,看两眼也就算了;晚晴集团的模特儿穿了泳装在走秀,是男人也会多注意一下,这也忍了;怎么连宾客中偶尔走过的打扮的并不醒目的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子,他也丝毫不介意的要投过去赏析的目光呢,这个女孩子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是搏击中心的那个什么小姑娘带来的朋友?以自己今天的光彩夺目,又那么明显的站在川跃的身边,难道还不够他来专一欣赏的么?听说这些官家公子哥一个个都很花心,石琼又叫他“强奸犯”……该不会……是一个自己其实无法控制无法驾驭的男人吧?而且,还有琼琼,石琼虽然依旧是那副习惯性的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和川跃说话的时候,却彷佛变了一个人,温柔俏皮、甜美可爱,今天又扎一个特别显得小女生的双马尾,那小嘴唇嘟嘟的,简直跟变魔术似的,像个只会跟着哥哥撒娇的未成年的小萝莉,虽然是兄妹,但是也未免太亲昵了吧?不是说好几年没见面,应该没那么亲近才对啊……她对自己有这些念头也未免有点脸红,有点好笑,怎么自己这么小心眼,又这么胡思乱想,怎么自己的心里,居然充满了这个其实和自己还没有什么太深入关系的男人。
她甚至喝了一杯红酒后,借着酒劲,有一小阵,都有了向川跃表白的念头了。
不过22岁的姑娘总有自己的娇羞,何况体育圈的人天生的淳朴是一种多年浸淫的本能,即使在今天比较开放比较浪漫的环境氛围下,她也不至于这么无厘头,玩什么女生向男生告白。
一直到乐队演奏玩最后的一首《PleaseSmile》,宾客才开始逐渐散去。
她好好的谢过几个重要的来宾,握手,微笑,感谢,握手,微笑,感谢……直到川跃来到已经有些晕乎的她身边,让她等下去后厅找他,说他也有“生日礼物”
要送。
这句今天已经听到好多次类似说法的台词,却真让言文韵心扑腾扑腾乱跳。
急忙忙送完最后一个需要自己亲自送出的宾客,厅堂里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收拾,她跑到背景板后的休息区,这里只有那个已经占据了她芳心的帅哥。
川跃却把一把车钥匙递过去:“这就算是我的礼物吧。”
这次她彻底愣住了,而且绝对没有做作,是真的是有些失态了,忽闪忽闪的眨巴着眼睛说:“什么意思?你……你……你别逗了。”
难道川跃要送她一辆车?!这未免也太玩笑太不可思议了!
川跃把车钥匙递给言文韵:“这就算是我的礼物吧……”
眼前穿着雪纺连衣裙礼服的网球美女彻底愣住了,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有些失态了,忽闪忽闪的眨巴着眼睛,都有点结巴的说:“什么意思?你……你……你别逗了……”
川跃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让这些在他心中属于愚蠢而美丽的女人,心潮起伏,在迷惑和期望间,被自己彻底掌握情绪波动的感觉,他依旧笑盈盈的开口:“你别误会,哪里就有送辆车那么夸张。βaиZhμ+00①+COΜ你不是说你最近想买车么,我看你其实是个本本族,我最近上下班又都骑车,这辆车也白白停在楼下没用,借你玩几个月,你就当练练手,自己买车的时候少点擦碰,也更加安全一些……拿着啊……就停在地下停车场,自己加油啊。”
言文韵身材当然没的挑,脸蛋么……虽然某种角度看过去她的脸蛋可能有些微胖,但是这使得她那副晕乎乎的样子还有点小萌,看着更加惹人喜爱。川跃几乎肯定,在自己这几周来不经意的攻势之下,这个女孩子,其实内心早就缴械投降了。这种在工作的细节间,不经意的展现自己的各种魅力;在日常相处中,充分的表现自己的得体和大方;然后,再用自己真正魅力源头之所在:权力和金钱,做出雷霆一击。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没有几个能挡住这样的攻势。她们都会彻底的沦陷,稍微easy一点的,非常容易投怀送抱,直接就献身了;即使是保守一点的,也会心醉神迷,在幻想着和自己“发生一段浪漫的爱恋”的自我陶醉中失守城池的。因为她们都能找到足够的借口去欺骗自己安慰自己:这不是贪慕虚荣,而是这个男人很能干,很出色,很帅气,很文雅,很有真正的魅力亲和力之类的……她们会自己掩盖自己的惶恐和不安,她们会自己主动无视金钱和物质在这些被刻意营造出来的晕乎乎的浪漫氛围中的实质含义和决定性意义。
送辆车,那就是胡闹,太容易被理解成包养情人了。送一捧鲜花或者仅仅是说一堆甜言蜜语,那就是真把所谓的“心灵相通的浪漫”当会事了。
“‘借’一辆车给你”“让你练练手”,表面上是多么的温暖关怀、体贴亲切,而且很细心的注意到了对方的需要,甚至有些俏皮别致和任性浪漫的感觉,这种有趣的感觉,能够很好的掩饰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含义:“我有钱到,可以把宝马随意‘借’人。”人们总是要给自己一些遮羞的东西,来维系自己虚伪的尊严,不是么?否则,女人的乳房那么美艳,为什么即使在家里,也要用内衣或者睡衣遮挡起来呢?
这个女孩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完全迷醉。自己即使今天就在香钏公馆开间房间,也许她都无力拒绝了吧。何况自己没有之戒这么做,只是邀请她在宾客散尽后,在香钏公馆的别墅区的草坪上,一起散散步。她绝对没有拒绝的理由。
果然,当川跃和言文韵一起漫步在已近午夜的香钏公馆的草坪小径上时,言文韵已经被今天一整天的浪漫奢华也有些刺激的氛围整得抛下了女孩子的矜持,已经忍耐不住主动凑近了自己的身躯。当川跃提议在树荫下的长凳上坐一回的时候,女孩也很自然的应承了。川跃低头眯眼看着这个女孩的鼻眼玲珑和胸前乳沟的白腻美艳,那每一寸饱满都能让男人有一种揉捏在手心里的冲动,他也有些心动意摇把持不定。精心塑造出来的浪漫的恋爱感觉,只是他用来戏弄女人的手段,并不是他的目的,甚至从来不是他最喜欢的游戏玩法。当欲望在裆部升起,仿佛回到昔年,他在首都的日子:女人,只是信手拈来的泄欲工具。他的功夫已经下到了,他应该完全可以借着夜已深的名义,在别墅区开个房间,将这个叫河西网坛美少女,河西体坛新贵,如同周衿一样,用暴力的手段去摧毁,去占有。或者如同苏笛一样,去玩弄,去欺凌……只有真正意义上的伴随着压迫感的性接触,才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快感。他也累了几天了,需要宣泄。
所以就先尝尝味道吧。
川跃去拉言文韵的手掌,她还是小小抽动了一下,这让川跃稍微有些意外,但是她毕竟没有强烈的抗拒。她的手心绵软温热,十指细长滑腻,还有些潮潮的汗水,这只手掌,真的是能够击打出发球速度达到每小时180公里那样的迅猛发球的手么?
川跃装作“没忍住”的样子,去吻她的今天盘发的额头,言文韵躲闪了一下,没有能够抗拒,那圆润的白皙的额头,被川跃的嘴唇点点啄啄。留下了淡淡的温热。小姑娘的脸完全红了,眼神已经迷乱。手上开始本能的展现一些抗拒的动作。这个此刻有些笨拙的女孩子,真的是那具,能够在底线十分钟内完成60次折返跑的灵敏的身躯么?
川跃知道那只是天生的矜持抗拒动作。不足以对他产生任何的作用。他终于借着动作的自然下移,吻上了言文韵的嘴唇。先是四唇相触,把这个女孩麻得浑身颤抖,手掌一推几乎要推开自己,口中已经如同醉语梦呓的“不要……”。
川跃以前在首都,在美国,也曾听到过很多次这种“不要……”,他的经验让他非常有把握:这一声“不要”是一种邀请。女孩子对于和爱慕的男生缠吻的渴望,甚至可以和男人对于射精的渴望相提并论。他毫不客气的用坚强有力的臂膀,揽住言文韵那裸露的的肩臂,一把把言文韵揽在怀抱里,用她那软绵绵的乳房,挤压上自己的胸膛,嘴唇和牙齿一起用力,将那张软绵绵的嘴巴撬开,把她那两片香唇向含玩糖果一样含在嘴里,又把自己的舌头侵犯了进她的口腔。
甜美,温软,湿润。网球美少女的口腔彻底沦陷。她一开始还要挣扎,但是当两片舌头触及之后,似乎是本能的渴望,和川跃开始交换唾液了。
“啧啧”和“呜呜”的声音在树荫里微微的响起,弥漫在空气中全是浪漫和淫靡。是浪漫还是淫靡,看你从什么角度来看待了。
川跃在品尝着美少女的口腔,吸吮着她的唾液,甚至用舌头去舔弄她的牙龈,其实也品尝着这个女孩的无措。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怀中的女孩,应该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否则这接吻中的羞涩和清纯,也未免伪装的太像了。他甚至怀疑,这次缠绵的舌吻,其实是这个女孩的初吻都说不定。
他当然不肯停留在嘴唇和口腔上,他的一只手依旧环箍着言文韵,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言文韵的胸前,终于触及到了那团在河西人看来,足以和言文韵的球技相提并论的香波美肉上。
言文韵几乎是浑身如同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用手掌在川跃的胸前推了两下,嘴唇躲闪开来,“你干吗?!别,别摸……”她抗拒的似乎很坚决,但是言语却依旧有些痴痴醉醉的。
川跃知道这时,大部分男人应该一声不吭不做任何回应的继续动作。用动作来坚持自己的需求,用不做任何回应来给女人一些羞涩的缓冲。但是他不是大部分男人。这种流程,如同回到当年,他熟练得很。
他捉狭的坏笑,轻轻又在言文韵的鼻子上亲了一口,带着魔性的声音,偏偏要逗引她两句:“别摸哪里?嗯?别跟国内那些古板的女孩子一样么。我喜欢你的乳房,线条很美,又很有弹性……难道你不喜欢让我摸一下么?这里也没人看见,我又不要怎么样你……被男人摸胸,这是很美好的体验,你别错过啊。”
他以前就玩得很溜,他一向知道,这些在都市里打滚三五年的女孩子其实都涉世不深,见识有限,却偏偏最怕被人看扁,最忌讳被人看成老土,只要诋毁一下“国内”的社交氛围,再带一些“这是司空见惯的”调侃语调,不管在她们身上做什么样的出轨举动,她们即使出于某种崇洋媚外的、不愿意被人看成土鳖的奇特心理,也更容易沦陷。
一切都仿佛回到首都时代,自己对女孩子可以信手拈来的那个岁月,果然,言文韵仿佛是自己给自己遮羞一样,噗嗤笑了一下,轻轻在他肩头嗔拍了一下,好像是骂他,但是已经充满了迷醉和亲昵:“我能错过什么,你别那么色眯眯的。”
但是这样的带着调侃打怪,好像是情侣间的嬉戏的语言出口,川跃就知道,这一对在视觉和触觉上都趋近完美的白兔,今天自己是玩定了。果然,自己依旧隔着那套连衣裙胸前的纱堆,在言文韵的胸乳禁区上享受着推挤揉动的触感,这个女孩没有再玩命的挣扎,而是顺从的略略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的魔爪侵犯,甚至,鼻腔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都颗粒状的泛起一阵阵的潮红,真是清纯可爱。
川跃继续逗她“你别跟那些做作的土鳖一样,你别紧张,你好好感受一下,你看……多柔和,多绵软,这里,还有这里……还有这颗,多有弹性”他不仅在言文韵的乳房上充分的肆虐着,都已经开始隔着衣服,捻动言文韵的乳头。因为言文韵的乳房已经非常有规模,今天又穿着飘逸风格的礼服,当然没有穿那种厚罩杯的文胸,所以抚摸起来,乳头的那种颗粒感非常强烈。手上有着占有和逗弄的快感。
言文韵似乎已经彻底被自己催眠了一样,似乎要证明自己不是“做作的土鳖”,似乎也是被引动起阵阵的快意,居然一边呻吟,一边细语轻声的娇斥:“色狼!就会胡说……嗯……,还不是我自己的,是什么样……我自己能不知道么?要你摸才能感受?行了……你别胡闹了。”说到这里,又扭了扭身体,似乎还是想从川跃的指掌中躲开。
川跃哈哈一笑,他觉得水到渠成,知道这样的对话让这个女孩会放松自己,ANg开始将话题向下引逗,笑着说道:“是啊,我都忘记了,这是你自己的胸……你这里还真的挺大挺软的……自己在家里也会摸的吧……”说着,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触感,从言文韵连衣裙V型的领口,用手插进去,直接拨开文胸,和她白皙软绵,触感一片滑腻的乳肉,做起了亲密的接触。
言文韵的身体僵硬了,又酥软了。在自己的魔爪下,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和自己俏骂,身子绷紧,颤栗,似乎是在逃离自己的手上动作,又似乎是在将少女的乳房,送到自己的掌心,供自己享受淫弄?川跃有点摸不准,但是那不重要,手上那一团软软的触觉,已经开始侵蚀他的理智……“你干吗!?你别伸进来啊……被人看见怎么办……嗯呜呜……”言文韵似乎有点急了,头开始有些扬来扬去,似乎在抵抗胸前的传来的酸涩。
“没人看见,这会这里哪里有人……”川跃信口胡乱安慰着,他哪里肯止步于此,有力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文胸外侧的纹理几下之后,坚决的从罩杯和乳肉贴合处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团香暖!乳房毕竟是女孩子柔性的象征,无论是怎么锻炼运动弹性的女性,那一团象征着性欲也象征着母性的脂肪总是酥软的,何况言文韵的胸乳本来就是颇有规模,整个乳球都被川跃的指掌压了下去,乖乖的用四周的乳肉,用那种温度、软度、滑腻和甜美,包围着川跃的手指缝隙。
“啊……”随着川跃的动作,言文韵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一把抓住川跃的手腕,似乎真的要急了,要抗拒着把川跃的手掌抽出来。但是毕竟此刻浑身乏力,终于,川跃将言文韵的乳头赤裸裸的捏弄在了手指中,轻轻的一揉,一方面,指尖传来那种弹扑扑的可爱,却充斥了女孩被侵犯和被狎玩时被攻破某条防线时的哀耻;而另一方面,也在耳边,传来了这个女孩子无奈和迷醉的哀求。
“别……真的……别……你放开,你放开!求求你别这样!”
“求我?”川跃似乎从这句“求求你别这样”中更得到了鼓励和满足,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浓烈。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虽然眼前的美少女的胸前风光,曾经感染过无数河西人,但是自己,必然是第一个真正攀上这座山峰,并且插上自己的旗帜的男人……他摸到了,玩到了,占有了,侵犯了……
这不仅仅是性欲在爱抚中触觉上的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占有的快乐。这座美艳的乳峰,有多少男人在电视机前曾经偷偷瞩目过,渴望过,意淫过,哪怕是通过镜头的侧来侧去,能够稍微多看到半寸起伏的白皙,也能满足上半天,自己……却已经可以直接的赤裸裸的攻击和享受那颗万丛绿中一点红,女人身上最美艳的私密颗粒。
他感受到下体的膨胀,也感受到进一步的欲望,他干脆放弃了搂着言文韵的腰肢,他认为此刻放开她的腰肢和身躯,已经没有问题,他可以大咧咧的将两只手,都一起从言文韵的领口插了下去。
那件雪纺礼服本来精美华贵,但是怎么可能禁受得住这样有力的撕扯和拉伸,本来又就是V领的设计,领口处已经开始凌乱变形得几乎不成样子,而川跃更是借助着那种欲望的驱动,开始攻击起言文韵那贴着乳肉的内衣。他干脆用力将言文韵的那面文胸在里面掏摸拉扯,开始挪动。手感上传来,眼睛中从领口看见的,这是一面粉白色的缎面文胸,上面用天蓝色的小蕾丝团纹绣着一朵朵小玫瑰,侧乳处还用粉白色的缎带扎着两个蝴蝶结,肩带却是配的透明的隐形肩带,颜色样式都是说不尽的精致玲珑,害羞巧妙的包裹着言文韵那傲人的一对乳球。但是此刻,石川跃已经顾不得身处室外可能带来的不便和禁忌,顾不得一路发展下去,会把言文韵折磨的衣衫不整,实在不像样子。他将那面乳罩先是从下沿开始翻动,似乎想从上往上,翻起来,好箍在言文韵的锁骨下,露出那一对美艳白皙的宝贝儿。
但是他遇到了更强的阻力,言文韵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又羞又急,连连呜咽呻吟着“别,住手!你别这样,不要……”,乘着自己两只手都在胸前搓揉的时候,用力向下挤压身体,这虽然给手上增加了更多的乳肉触碰和挤压的柔和快感,但是也稍微阻碍了一下自己将她文胸翻起来的企图。
川跃却知道言文韵没有经验,既然她不让自己的文胸向上,那就向下吧……干脆也不再攻击她的文胸下沿的固定带部分,这样似乎的确有些困难,这里毕竟是室外,总不好真的扯断她的文胸带,而是直接将她的两个罩杯的上边沿向下一掀一翻,借助着言文韵乳峰的高度和弹性,直接将罩杯翻挤到她的乳尖之下……那两颗红宝石一样的处女乳头,就卡着罩杯的布料,暴露在空气之中了。
“啊……”言文韵一声充满了耻意的悲鸣。“不要……,你疯了!你干嘛啊?!”川跃能感觉到她似乎真的有些急了,无论夜色多么浓暗,无论树荫下有多少遮掩,自己毕竟是在夜露里,空气中,虽然无人也算公众场合的香钏会所的后花园,将言文韵那两颗多少河西人只在梦中贪恋过的乳头,暴露在了空气中,而且可想而知,那文胸虽然没有钢圈,但是缎面布料自身的弹力也是紧致,卡在那乳头的下沿,在她饱满娇嫩的乳房上卡出两条痕迹,那是一种怎样的淫靡视觉冲击力和触觉上的刺激。
川跃的手掌,现在可以彻底的一边观赏一边完美的采摘言文韵的乳头了。却也知道她处子怕羞,也知道现在毕竟是在露天的小花园里,就整个手掌盖到了她的乳房上。此时此刻,虽然已经可以彻底的玩弄言文韵的乳头和乳肉,但是这样盖着,搓着,玩着……至少还能让她产生一些“除了川跃,别人看不到”的稍稍可怜的安全感吧。
“我在干嘛?我当然是在玩你的奶子啊……”川跃内心在得意满足的狞笑,他当然没有宣之于口,他似乎感觉到言文韵的抗拒是真实的,这让他稍稍有些不满……他其实觉得自己的前戏已经做足了,这个女孩应该彻底沦陷在欲望之中。
将乳头按下去,那调皮的小可爱会再弹回来;将乳肉搓个圈,那丰润的波纹会发出连环的荡漾;用指甲在乳峰上划出一道淡红色的痕迹,那毛孔却仿佛有着渗透的力量,又会慢慢让它所有的区域泛成雪白;也不全是雪白,还有那隐隐可见的筋脉的微微青色,顺着那条脉络去用手指挤压,仿佛有阵阵浓郁的芳香会因为这样的挤压,从那堆脂肪中顺着乳蕾喷涌而出。
玩弄,亵渎,侵犯……川跃的手已经越来越用力,从怜香惜玉的爱抚或者挑逗,逐渐已经变成了对这一对宝贝的攻击或者某种凌辱,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寸一分的在永久性的剥落女孩的尊严和贞洁,在永久性的宣示着自己的权力和控制。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亵玩,任何人都会有本能的反应,在手掌上都能感受到言文韵的乳房的肌肤越来越滚烫,似乎是错觉似乎不是,那本来淡色的乳晕更是扩大了一倍左右,在白皙的肉质上一个个毛孔的激凸起艳红色。
掌中的那两团美肉已经彻底沦陷么?将成为自己的玩物么?怀中的女孩应该也已经彻底沦陷了,将成为自己的禁脔么?不就是女人么?不就是网坛美少女么?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当川跃越来越得意满足,已经完全沉浸在享受肉欲的快感中时,却感觉到言文韵的反抗越来越激烈。他甚至有点疑惑,在这样的玩弄下,这个女孩子怎么还不失去那最后的气力,完全软弱成一个无助的任凭自己宰割的羔羊呢?
他如何能甘心?!他要占有更多。他要侵犯更多。他要如同昔年一样,在那刺激的淫玩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他的手开始干脆粗暴的也是猥亵的向下,再向下。就是用那么夸张和淫靡的状态,从那雪纺的领口处向下,用这种有点难过的姿势,却更增添了快感,划过在言文韵连衣裙中包裹着的那光洁的小腹,到底是练网球的,那腹部如此紧实,对比着夸张的弹绵乳球,简直不能相信这充满了小巧肌肉感的部位,和那两团雪腻只有一寸之隔。在那条清晰可索的肌肉线条上,又轻轻的捻过她那圆溜溜可爱的肚脐,甚至用食指在肚脐里捉狭的略略抠挖了一下。指尖自然有着柔软,但是也有着一种小小的粉腻……“放开,放开,放开!!!”言文韵的呼吸无比急促,川跃认为是情动,也可能是羞耻?任何女孩子的肚脐里都有一些小小的污垢吧,是不是这种抠挖让这个自矜的美少女无比的羞恼,几乎要爆炸了呢?
他喘息着,干脆在腰肢处也不做停留,而是再向下,向下……向着那裙下的小内裤包裹的,女人真正的私密的所在处,攻击过去,探索过去。
他的手指触及到了一片绸缎的滑腻,也触及到了某种更加滚烫的体温,似乎也已经摸索到了一些沙拉拉作响的耻毛和一条肥美的缝隙。
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没有在那滑腻的绸缎内裤的外侧做过多的玩弄,而是在摩挲那勒在盆骨处的内裤的弹力边缘,要将自己的手直接插进去……“啪!!!!!”
川跃的脸上一声脆响!一阵生疼泛起!
言文韵已经乘着自己在疼痛中略略发呆的瞬间,已经死死的向后退了一步,更是用手掌臂膀胡乱的遮掩了自己的衣领开口处那片白腻……“居然打我?!”
川跃一愣之下,几乎要有一种本能的暴戾和愤怒要起来,无论言文韵因为平时的训练是多么的健康有力,在自幼练习短跑的川跃的体能面前,都应该是不堪一击的。他几乎要在瞬间失去理智。扑上去按到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女孩子。
但是他毕竟不是四年前的他了,这里是香钏公馆,虽然已经是午夜,但是毕竟也算是公众场所,他必须冷静下来考虑后果,衡量得失。
“你……别……别这样,我……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言文韵低着头,胸前的风光更加澎湃,但是两行清泪和窘迫躲闪的眼神却仿佛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我们……我们才刚开始,你不要太……过分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下唇有些幽怨,她好像很坚决,但是又似乎有一些怕川跃太过于失望的忐忑。
石川跃有些愣住了,“我没有谈过恋爱”当然是某种羞涩委婉的表达,表示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没有性经验,在向自己带一些哀羞的表达着某种惶恐和不安的恳求;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成某种炫耀,表示自己拥有着纯洁完美的贞操,这是女孩子最珍贵的资本。
但是,“我们才刚开始”?这句低声细语,其实都算得上情话的呢喃,却让川跃有一种如从梦中惊醒的奇特感受。
原来眼前这个女孩子以为自己和她真会开始发生一些什么么?有开始,还有过程,还有未来?他当然也明白,这话已经表示了“接受”甚至已经接近了表白,他也有一些些的感动;但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本能的情绪侵染了他。
原来昨日并未重现,至少不是原汁原味。
自己毕竟已经不是当年的京城石少了。眼前的女孩子,不是他的狐朋狗友或者各种有求于叔叔的人为自己安排的纯粹泄欲对象。那时候,女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开始,更不需要太复杂的过程和未来的承诺,他可以任意奸污、蹂躏、玩弄,去得到肉体和精神上的快感,自然有人会去替他“支付代价”;更重要的是,那时候,他接触的女人,无论是模特还是酒吧女,无论是大学生还是小明星,都会被警告和震撼,了解一个简单的事实:她们接触石少,就是为了让石少开心,她们唯一的资本,就是她们的身体甚至贞操。他有时也喜欢玩一些暧昧和亲昵,勾引和情趣,但是那也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性趣。女人只是附属品,只是性工具,没有更多的意义。
一切都已经变了,昨日不会重来。今天虽然自己一样有着傲人的财富,一样有着俊朗的外表,一样有着犀利的手段,但是当权力的光辉不再笼罩自己时,一切都变了。如果没有权力所带来的不可企及的压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某种交换条件,可以交易,可以谈判,可以索取,可以威胁,也可以收买……但是不能碾压。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只是微妙的变化,也许即使今天,自己再坚持一下,再霸道一下,或者再几次约会?几次勾引?几次暧昧?几次从浅到深的试探?或者干脆几次交换……也能轻易得得到眼前的美少女,奸污她的身体,夺取她的贞操……但是就是这微妙的变化,忽然让他有一种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沮丧和失落,以及某种面对真相时的痛苦。今天要面对的女人,已经不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纯粹的性玩具,甚至性奴隶。甚至都不是假扮清纯来增添自己快感的小模特,原来做一些例行公事逢场作戏的挑逗动作还不够?自己要想去占有眼前的女孩的身体,去享受那种摧毁和蹂躏带来的快感,就真要“开始”一些什么?自己如同堕入凡间的神明,开始要适应凡人的规则?
自己已经回来了!但是那个石川跃是永远也回不来了么?
他可以用暴力强奸周衿,可以用金钱收买苏笛,可以用手腕玩弄陆咪……但是他不再可以使用权力最疯狂的力量,去以压倒性的存在,任意的占有和奸玩言文韵这样的女孩子。
当然,如果他坚持,他今天一样可以如同对周衿一样,使用暴力来完成性欲的渴求……但是言文韵毕竟不是周衿,这里也毕竟不是私密的MiniPanda……他必须考虑一些后果,他必须衡量利弊。他甚至真的要考虑一下如果言文韵激烈反抗,叫嚷,引来酒店里的人观望……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和后果。他不能不考虑在得失之间。
何况,从目标对象来说,言文韵也不再是他以前所熟悉的那些模特、小明星、做援交的大学生,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运动员,还是一个事业正处在上升期,有着绚烂光环的河西体育小明星。女运动员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和其他任何职业的人一样,付出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但是她们毕竟有着自己特有的淳朴和坚持,更有着在磨砺中点滴练就的隐忍和自尊。从某种程度上,她们也在使用身体换取财富和荣誉,但是换取的方法却是不一样的。那是见得光的,有尊严的,甚至可以牵动大众和媒体的视线的。
虽然言文韵也许也同样可以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但是却依旧有着本能的贞守和纯洁。而且今天的她,对于川跃来说,绝不仅仅是一个已经做好了准备,用处女的那一种疼痛去换取川跃一瞬间快感的某种单纯存在……她有着更多的自我期许,当然,也有着更多的利用价值。
他已经回来了,但是女人对于他,仅仅是某种泄欲工具的年代,却再也回不来。甚至在必要的极端的情况下,只要能换回足够的筹码,他甚至可以将他本来视为“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性是手段,但是不再是目的。
想到这种无奈的细微的变化,川跃的心冷了下来。他必须接受这个现实,他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今天尺度没有把握好。当然了,他的欲望依旧在那里,他也知道,言文韵涉世未深,如果仅仅是为了今夜的性快感,他今天再来一些甜言蜜语柔情蜜意或者霸道坚持或者玩笑婉转,说不定也能达到目的,但是,他的心,已经冷了下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一时的性快感,什么都敢做,或者说什么都可以做的石少了。
他是石川跃。他毕竟已经回来了。
他叉起了双手,十指相交,似乎在用这个动作平复眼前的激烈情绪和胸中的郁闷,似笑非笑的看着言文韵,点点头,尽量平静的,似乎真的很抱歉,在为自己的失态抱歉一般,诚恳却艰难的开口:“对不起。”
有点不解恨,又跟上一句依旧礼貌却有些冷漠的言语:“天不早了,你该回家了,我送你去停车场!”
言文韵已经胡乱潦草的在整理着自己的仪容衣裳,她精心盘修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雪白的脸蛋上也不知因为泪痕还是激动,有些化了底妆的狼狈,那件价值不菲的礼服也实在看着就是一副“大战”之后的凌乱不堪。这幅模样,倒有些楚楚可怜需要人保护安慰的意思。她似乎阅读到了川跃那句话中隐隐的冷漠,但是她咬了咬牙,似乎能够坚强的忍住泪水:“我自己走!”,又似乎怕川跃太失望,加了一句毫无意义,只是为了缓和氛围的话“我没事……我回家了。”
……
一直到看着言文韵迈着虚弥的脚步渐渐远去的背影,川跃眯着眼……他注意到了言文韵临走的时候没有将那辆宝马车的钥匙还给自己,但是也没有再追问车具体停在哪里……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是这个女孩子忘记了这码子事,还是某种拜金的理性让她依旧留着那份“礼物”?还是对言文韵来说,和自己保持着某种暧昧的浪漫的未尽的关系,才是她内心的期许?
言文韵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但是作为一种象征意义的存在,川跃也必须开始学会揣摩他人的心思,而不能再将他人看做围绕自己为中心的服务人员。
川跃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有些自嘲的笑笑,夜已深,人已去,他却还有“需要”没有解决,香钏中心是比较高尚的场所,如果不是特地安排,是不会有那种“上门小姐”的,而且刚刚品尝过河西网坛一姐的风光,他也无心用几个庸脂俗粉来泄欲;又何况已近午夜。他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等待到长长的铃声将电话那头的某个人唤醒:
“睡了?你在哪里?”
“起来。我在香钏会馆,你要不要来一趟,1305房。”
“对,就现在……”
【完】